她說出的名字,是我的逆鱗。
“我要謝安然。”她笑看我的臉,試圖找出我的情緒波動——可惜我一直都維持著面無表情的狀態。
她狀似失望地搖了搖頭,笑意卻未曾改變,仍舊興致勃勃地說著:“我知道你與她交好,這樣到時候也方便些……”
“你要她做什麼?”我不得不打斷她的聯想,因為我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控制住心裡的殺念溢洩——打草驚蛇是最愚蠢的後果。
“她可不是普通人呢!”柏年神秘地笑了笑,眼裡是勢在必得的篤定,“如果說找到你的任務是支線,找到她可是猶在主線任務之上呢——我有預感:我會成為w軍區最年輕的上校哦!”
挑唇一笑,我深深吐息,強自壓下了怒意——我也有預感:你會成為w軍區死得最慘的中尉呵。
嫌棄地看著大喇喇坐在床沿擦拭髮梢的女人,我坐進寬大的沙發,沉默地打量她——這個女人乖張、敏銳,極富傾略性,她的自負使她充滿了耀眼的光芒,同樣也會是將她拽入深淵的引信。
“怎麼一直盯著我?”她只穿了一件寬大的浴袍,毫不在意坦露在外的肌膚,笑著打趣,“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喲,蕭醫生~”
“蔣天死了。”沒有理會她的調笑,我慢慢丟擲了重磅炸彈。
“什麼!”毛巾飄落在地上,她猛地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望著我。
——我知道,魚兒上鉤了。
“需要我再重複一遍?”我看著她將自己半乾的紅色短髮抓得一團糟,一臉焦躁地在原地打轉,唇角微勾,又極快隱去了,恢復面無表情等著她下一步反應。
“他是怎麼死的?難道……你殺了他?”她慵懶隨意的面具已經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