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了。
“景緻各有不同。”幼清也怕徐鄂沒個分寸,現在情況特殊,顧忌不上男女大防規矩倫理,但也不能任由他口無遮攔說那些不入耳的話,所以她打斷了他,自然的將話題帶偏,“昨天你們入宮,聖上是如何說的?”
徐鄂毫無察覺的順著幼清的話題往下說:“那可是件龍袍,沒有當時砍我們腦袋就不錯了。”說著,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朝鄭夫人看了一眼,又覷著幼清,想起什麼來,問道,“她們說,這主意是你出的?”就是把龍袍藏他們家的主意。
“那倒不是。”幼清笑笑,那邊鄭夫人就嗤道,“是老身令人藏的,如何!”
徐鄂彷彿沒聽見鄭夫人的話,頓時鬆了一口氣,好在這件事和幼清沒有多大的關係,至於誰放的已經不重要了,反正事已至此,他殺了鄭夫人也解決不了目前的問題!
只是可惜了,京城他再回不去了,牡丹閣的幾位姑娘他也沒有打個招呼,不過沒關係,往後方幼清就是他的了,有了方幼清,那些個胭脂俗粉不值得一提。
徐鄂覺得他是因禍得福,笑眯眯的看著幼清,還不忘挑了個眉眼。
幼清就不想和他說話了,淡笑道:“你這裡待的時間久了,太后娘娘會知道的,再說你一直留在這裡也不合適。”這裡都是女子和幼童,便是有一個張瀾,那也是……
“那我回去。”徐鄂笑著道,“你還需要什麼嗎,我去給你想辦法。”
幼清搖搖頭:“沒有了!”她不想利用徐鄂,不想憑藉他對自己的喜歡而得寸進尺,更不想欠著人情。說說話已經是越界,其它的就免了。
“那我走了,晚上再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