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有事就給我寫信吧,反正也不遠,很方便!”
以後,她也沒臉常來這裡找幼清了,趙芫點著頭,回道:“好啊,我給你寫信。”她說著,忽然腳步一頓,就看到垂花門口,薛靄正負手進來,她視線像黏在薛靄身上似的,憑她怎麼努力也收不回來。
就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會看他,心裡想著,趙芫彷彿想要將薛靄刻在眼睛裡似的,死死的看著。
薛靄也是微微一愣,飛快的看了眼趙芫,和幼清點點頭:“封神醫走了?”
“走了。”幼清才想起來,是她讓人去請薛靄中午回來用膳的,沒想到竟然把這件事忘了,“飯菜在廚房溫著呢,姑母房裡有客人,我讓採芩給您送到書房去?”
薛靄擺擺手:“不用,讓洮河去就好了。”他說完,轉身原路出了垂花門,漸行漸遠。
“阿芫。”幼清扯了扯趙芫的手,趙芫回神的朝她笑笑,“你別送了,我自己走吧。”
幼清還是將她送到了門口,目送趙芫上了馬車,若是以前她肯定要掀開簾子笑著和她揮手告別,可是這一次直到馬車出了門,她都沒有掀開半分。
“回去吧。”幼清長長的嘆了口氣,採芩低聲道,“那個荷包,您怎麼不給趙小姐。”
幼清聞言搖頭道:“她什麼都知道,也什麼都明白,我們何必再給她傷口撒鹽呢!”
採芩點了點頭。
第二日,幼清不放心趙芫,就讓綠珠去趙家探望,綠珠回來就告訴她,趙芫病了,且病的似乎很嚴重,趙夫人神情憔悴的和她說了幾句話,就打發她回來了。
幼清心頭震驚不已,急著去找方氏:“姑母,阿芫病了,我想去看看她。”
方氏就想到了燈會的事,還有鄭轅送來的那盞燈籠:“燈會的事雖取消了,可是事情卻未了,你若是擔心趙芫就讓陸媽媽替你走一趟吧,你出門我不放心。”
“那您讓陸媽媽陪著我一起吧。”幼清實在是放心不下,“大白天的,就算有危險他們也該顧忌的,您就放心吧,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