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就是一場鬧劇。“前腳有人參奏外家教子不嚴,母親後腳就在這兒設宴,豈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太子妃振振有詞,“那又如何,你小舅舅已然喪命,這些人還要攀扯你外家,難道眼睜睜看著孃家遭難,我還要無動無衷嗎?他們難道不是爹生娘養,沒有兄弟的不成。”
“可誰家兄弟會捅出這種簍子。” 蕭宓都沒臉說,這個舅舅簡直丟盡了臉面,忍了又忍才道,“有些錯可以求情,可有些錯不能,小舅舅犯的錯擺在那,母親何不主動請罪,興許祖父還能……”
太子妃根本不聽她把話說完,難以置信的看著蕭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穆家定了罪,於你有什麼好處,外家是罪臣,你們姐妹幾個如何做人。”
我們姓蕭,只要蕭家不倒,誰敢對我們姐妹指指點點。這話,蕭宓不敢說,怕把太子妃刺激瘋了。
“可母親做的這些又有何用,與其求別人讓人笑話,不如交給父親,外頭的事,總是父親更容易。”蕭宓轉移話題。
“你以為我沒求過,你爹只會唉聲嘆氣,向我保證盡力而為,可有什麼用。”太子妃悲從中來,“你舅舅跟著他出徵,他還答應我會找機會讓你舅舅出人頭地,可結果呢,你舅舅命都沒了,他才三十一啊!”
蕭宓氣極反笑,“難道要父親冒著天下之大不韙,拼著失了祖父歡心力保舅舅,母親才高興。四舅荒唐,母親就不該讓父親帶他出徵,否則何來今日之禍。”
太子妃一口氣梗在喉嚨裡,抖著手指向蕭宓,顯然是被氣得狠了。
蕭宓憑添一份怨氣,“在您眼裡到底是咱們家更重要還是穆家更重要?” 端王虎視眈眈,太子又捅出簍子。一個兩個真以為東宮穩如磐石嗎?
太子妃的手抖的更厲害,胸膛劇烈起伏,惱羞成怒之下揚手就是一巴掌。打完,太子妃就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