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直接將她帶進了近門的客房,郎中早就在那裡候著了,屋裡為了一群丫鬟婆子,都嚇壞了。
沈玉蓮這會兒已經哭得累了,臉上的劇痛分毫不減,她的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嗓子都苦啞了。
郎中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之別了,忙著幫她輕輕擦拭,疼得沈玉蓮直叫喚。沈夫人又是心疼又是生氣,當即怒聲道:“叫那個該死的奴才滾進來!”小丫鬟雙腿發軟,被人拖進來時跪都跪不直,趴在地上一疊聲的求饒。
沈夫人怒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回……回夫人,姑娘和朱姑娘要求籤,我們就去那裡拿籤筒,朱姑娘……”她小心翼翼的看了朱含香一眼,“朱姑娘撞了我一下,我不小心撞到那個燈臺……”她戰戰兢兢的話語被人厲聲打斷,朱含香旁邊的丫鬟怒目圓睜,厲聲道:“胡說!你燙傷了蓮姑娘,竟然還敢誣賴我們姑娘!”
兩個丫鬟爭執,朱夫人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卻是沒開口說話。沈夫人畢竟忌憚朱家勢力,強忍著怒氣看向朱含香,就見朱含香淚盈於睫,看著那丫鬟時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你不照顧好蓮兒,竟然還敢……”不辯不解,卻將目光轉向沈玉蓮,萬分心疼。
到底事關女兒,沈夫人縱然忌憚朱家,這口惡氣卻是咽不下去的,當即道:“蓁姑娘和琳姑娘都在場,你們可瞧見了?”
秦蓁搖頭道:“我跟琳琅那時候正跪著上香呢,聽見蓮姑娘的叫聲才過去的。”這下可好,沈玉蓮燙傷前只有她和朱含香兩對主僕在場,兩個丫鬟各執一詞,朱含香顯然沒有承認。
若沈夫人拿不出證據來,那就是惡僕燙傷自家姑娘後還誣陷旁人,惡劣之極。
沈夫人瞧一眼沈玉蓮,這會兒已經又疼又累,暈睡了過去,問不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