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讓她給做飯也是一樣的。”
“還能這樣?”肖元培眨眨眼,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
冬青連忙點頭:“自然可以。”
“那我親自去和寒寒說說。”肖元培說著就要往外走。
“哎,我說公子,您要去哪找人啊?”冬青忙跟上去。
“當然是如意酒樓了。”
“可是昨天她才給您做的飯,下一頓飯要到後天了。她現在也不再如意酒樓裡啊。”冬青忙著勸阻。
“老太爺說要公子即刻回京的。”院中的小廝也跟了上來。
“那怎麼辦,萬一寒寒認為我毀約,以後不給我做飯了怎麼辦?”肖元培頓住腳,煩躁的看著冬青。
“不如公子您給莫姑娘寫封信,小的讓莊子裡的小廝給如意酒樓的老闆送過去,讓他轉給莫姑娘。”
肖元培想想,垮下一張圓臉:“也只能這麼辦了,你安排個靠譜的,信一定要送到啊。”
“公子放心,小的一定叮囑好了。”見肖元培聽勸,冬青鬆口氣,看自家公子進屋寫信,趕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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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寒拿著手中的鍋蓋細瞅瞅,因為是精鋼製作的,鍋蓋有些沉,但是外形和自己要求的倒是一絲不差。
只是不知道這根蒸餾管是否暢通,放下手中的蓋子,“趙師傅,你這有水沒有?”
“有,有。”知道寒寒要試試蓋子的那根管是否通水,趙鐵匠忙從一旁的水甕裡舀出一瓢水遞過來。
寒寒接過水瓢,鍋蓋倒過來,水倒進去,就見水沿著管子的位置流進去,很快,水流從管子的另一端流了出來。
寒寒滿意的勾勾唇角:“做的很好,趙師傅果然不愧祖傳的手藝,確實了得。”
見寒寒滿意,趙鐵匠鬆口氣,呵呵笑道:“姑娘過獎了,我趙家幾代都靠這個吃飯,論起手藝來,比其他鋪子略強些也是應該的,以後姑娘如果有什麼需要鑄造的,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