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陽,也不知道這錢掌櫃怎麼管事的,接二連三的出事情!
“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我還要他做什麼。”林宇陽聲音依然溫潤平和的沒有一絲波瀾,銘金銘玉卻從中聽出了一絲寒意。
縮縮脖子,錢掌櫃估計要倒黴了。
少頃,林宇陽慢慢站起來:“閒著無事,我們也去趙鐵匠那裡走走。”
銘金張張嘴,一個破鐵匠鋪子有什麼好瞧的,烏七八糟的東西一地,萬一弄髒了公子的衣服多不值啊。
銘玉一扯他的衣服:“奴才這就吩咐夥計去給公子備車。”
林宇陽抬腳邁出屋子:“不必,你和銘金去吧。”
“是”銘玉答應一聲,趕忙和銘金下去套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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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尺鎮內一座古樸典雅的莊園裡,肖元培苦著一張圓臉看著手裡的信箋,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嘆口氣,將信裝起來,扭頭看一眼冬青:“你說,奶奶不會又是騙我的吧?”
冬青看著自家公子的表情,猜測著:“老夫人又病了?”
肖元培收回目光,點點頭:“去年是爺爺,今年換成奶奶,你說明年會是誰啊?”
冬青有些頭大,這老太爺和老夫人每次想孫子了,都會說生病,去年一年老太爺就“病”了十八回,今年老夫人也“病”了五回了,別說公子,就是他都不信了。
但是想想現在他們囊中羞澀,萬一老太爺再傳話不許莊子上的管事支銀子給他們,他們就真要喝西北風了。
得罪公子,也不能得罪老太爺啊。
心裡幾乎沒有猶豫的,冬青就有了定論,忙在一旁勸道:“或許這次是真的呢,如果老夫人真病了,公子卻不在身邊,那老夫人該多傷心啊。”
肖元培皺眉,有一瞬間的猶豫,奶奶自小疼他,他自然不能讓奶奶傷心,但是……萬一奶奶要是還騙他呢?他跟寒寒的約定可就兩個月,自己這一次回去了,奶奶他們肯定又不讓自己跑這麼遠了,過了這兩個月萬一寒寒不給自己做飯了可怎麼辦?自己還沒和她混熟呢。
想來想去,圓圓的臉上慢慢堅定下來,揮揮手,對著院中傳信的小廝道:“你就回去和奶奶說,讓她聽太醫的話,乖乖吃藥,藥吃完了,病自然就好了。”
院子中的小廝頓時愣住,公子不是一向孝順麼,怎麼這次這麼反常了?還有,這話也就公子說說,他要是敢這麼回去說,鐵定吃板子,來時老太爺可是吩咐好了,必須將公子帶回去的。頓時苦了一張臉:“公子,老夫人想您實在想的緊,您還是跟小的一起回去吧。”
聽小廝的話,完全沒有提起奶奶的病,肖元培頓時覺得奶奶騙自己的可能性更大,搖搖頭:“不回,我又不是太醫,回去也沒用。”
小廝沒辦法,拿眼睛直瞅冬青。
冬青忙湊肖元培耳邊道:“公子,咱們必須得回。”
“為什麼?”肖元培扭頭看著冬青。
“因為咱們沒銀子了。”冬青垮著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肖元培眨眨眼:“奶奶不是給了一萬兩,全讓你收著呢麼?”
“荷包都讓公子您送莫姑娘了。”冬青攤攤手,“公子您不會忘了吧?”
“……”肖元培一噎,他真給忘了,圓圓的眼睛眨眨,“爺爺不是還給了三千兩麼?”
冬青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翻翻:“就剩二百兩了。”
“我這幾天吃了這麼多?”肖元培有些驚奇,怎麼覺得比在京城時花的還多呢?
“吃的不多,大多數都是公子打賞給廚子了。”公子每次吃高興了,打賞起廚子來頗為大方,要不是他攔著,這點銀子都剩不下。
“莊子裡不是還有出息麼,就先用莊子裡的吧。”肖元培點點頭,覺得這個主意頗好,莊子這麼大,總夠自己吃兩個月吧。
冬青嘴角一抽,就知道公子會這麼說,眼神落在院中的小廝身上。
小廝機靈的接過話:“小的來時老太爺說了,莊子上的一應出息都是有賬目的,不到年節時期不能亂動,便是公子也不可以。”
肖元培圓圓的肉臉鼓鼓,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你的意思是爺爺非逼我回去了?哼,我就知道奶奶在騙我,她根本沒有生病!”站起來走兩步,煩躁的踢踢桌子,“可是我這還有好吃的沒吃夠呢,等我回來了,萬一她不給我做了怎麼辦?”
冬青忙道:“這個公子不必擔心,您和莫姑娘只是約定了她給您做兩個月的飯,並沒有說這兩個月必須連起來。等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