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媽蛋的,自己又不做書法家,字練那麼好看做什麼?
“本王的專屬廚娘。”慕容懿冷魅的眼神瞥過來,“自然不能丟了本王的臉面。”
臥槽!寒寒腦門一抽,這混蛋腦袋缺氧以至於神志不清是吧?自己一個廚娘,說白了就是做飯的,寫字不好看怎麼就丟了他一個大王爺的臉面了!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好不好!
“怎麼,你有意見?”狹長冷魅的眸子瞥一眼寒寒,這小丫頭做生意倒是挺勤快,怎麼讓她寫字就這副樣子。
寒寒張嘴,很想說有意見,可惜看到慕容懿眼中淡淡的警告,想想對方的身份,咬咬牙,擺出專業標準的笑容:“一切但憑王爺的吩咐,我沒有意見。”
慕容懿皺眉,非常不喜歡這小丫頭像對待別人一樣帶著這樣虛假的笑容對待自己,卻也知道不能將這小丫頭逼的過緊,否則她真炸毛不幹了,就得不償失了,收回目光“嗯”一聲,扔過一摞宣紙:“既然你沒意見,那就從現在開始練字吧。”
接過宣紙,寒寒咬咬牙,她敢說有意見麼!扭頭看一旁擺著一張小桌子,拿了宣紙磨磨蹭蹭走過去,鋪開練字。
還沒開寫,一本字帖落在桌子上,冷魅的聲音從書案後面傳來:“照著這本字帖練。”
寒寒翻開字帖看一眼,雖然她不懂書法,卻也能看出這本子上的字個個筆走龍蛇,力透紙背,一筆一劃都透露出一股凌厲之勢。
點點頭,心裡點個贊,好字!只是要想讓自己練成這樣的氣勢,估計等她下輩子投胎到書法世家了還有可能,這輩子……哼哼,就不用想了。
見寒寒照著自己所寫的字帖一筆一劃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裡練起來,慕容懿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批閱奏摺的語氣不自覺的溫和下來,甚至看到不合理的還好心的指出來。以至於收到批閱的大臣們個個受寵若驚,暗自揣測,攝政王殿下怎麼對待自己如此和藹,難不成想要提拔自己?
此時,書房內一個端端正正的批閱奏摺,一個安安穩穩的提筆練字,時光從容,靜謐安好。
“稟王爺,林宇陽在門外求見。”門外響起侍從的稟報聲。
寒寒一愣,林宇陽?攝政王未婚妻的表哥?扭頭看一眼攝政王,不知道這攝政王對他未婚妻的表哥是個什麼態度。
“寫完了?”冷魅的聲音在屋內響起,隱隱有一絲不悅。這小丫頭就這麼待見那林宇陽,聽到他的名字連字都不寫了。
寒寒一愣,看出攝政王殿下似乎又有些不高興了,忙低頭繼續寫字。
收回目光,慕容懿繼續低頭批閱奏摺:“不見”。
“是”門外的人應一聲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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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書房出來,寒寒覺得整個手都不是自己的了,但是看看身後晴空和碧霄手裡捧的一堆首飾匣子,心裡微微平衡些。
這攝政王雖然要求多,難伺候些,出手倒是挺大方,這幾匣子首飾,隨便一件都價值連城,拿出去定能換不少的錢。
看在這些首飾的份上,自己就勉強適應他那些苛刻的要求吧。
正走著,迎面走過來一群人。
寒寒一愣,走在前面的貴婦人她沒見過,但這貴婦人左右兩邊的兩名女子她卻認識,正是慕容仙和曾凌兒,能讓這兩人擁護著的,定是慕容懿的後母曾氏無疑了。
果然,碧霄在她身後悄聲道:“走在前面的,是王爺的繼母曾氏,姑娘不必理會,直接走過去就可以。”她們是主子的人,自然明白主子對這曾氏有多厭惡,因此說話半分都不客氣。
寒寒思索著碧霄的話,猶豫著要不要聽她的就這麼走過去,畢竟碧霄是攝政王送過來的人,嚴格上來說,她的話某種程度上也代表了攝政王的意見。
但是想起對方好歹是攝政王名義上的母親,如果自己真無視她,萬一被揪住錯處捱了打,自己新來乍到的,連個撐腰的都沒有,到時候吃了虧找誰說去?
這麼一猶豫,曾氏已經到她眼前,寒寒當機立斷:“寒寒見過夫人。”笑著點點頭,既沒有無視,也沒有行禮,兩邊都不得罪。
沒等曾氏說話,徐嬤嬤立刻斥道:“放肆,你一個小小賤婢,見了夫人竟不行禮,還敢自稱‘我’,目無尊卑,來人,掌嘴!”
寒寒一驚,瞪向徐嬤嬤,這老妖婆!自己得罪她了麼,居然上了就給自己下馬威!
沒等寒寒說話,她身後的晴空身形一動,就聽徐嬤嬤哀嚎一聲,嘴上早捱了兩巴掌。
“王爺有令,凡事對莫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