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不擦頭髮就出來。”一邊說著,一邊拿毛巾包了慕容懿的頭髮慢慢擦拭。
慕容懿眼角漾出笑意:“為夫哪裡有那麼柔弱,一點溼發就會頭疼。”話雖這樣說,卻沒抗拒寒寒的動作。
“那也不行,總是注意一些好。”
寒寒手中動作不停,輕輕柔柔的,勾的慕容懿心底癢癢,咳一聲轉移注意力:“黃埔晨鳴為為夫設了慶功宴,一會為夫就入宮,晚膳你自己用些吧。”
“嗯,好。”寒寒應一聲,知道這慶功宴上必然有事情發生,她幫不上慕容懿什麼,就不跟著過去瞎摻和了,但是,“一會你把火兒也帶著過去,以防萬一。”慕容懿曾經在宮宴上中毒的事情寒寒仍沒忘記,她不能隨著慕容懿過去,讓火兒過去,她也放心些。
慕容懿眉頭微蹙,讓他帶著一隻紅狐狸去赴宴,這感覺……實在有點怪異!而且,就目前這種情況,給黃埔晨鳴一個膽子,他也不敢現在向自己下毒,除非他的江山真的不想要了!因此,不用帶那隻紅狐狸也沒事。
剛要安撫著小丫頭拒絕帶小狐狸入宮,不料寒寒早看出了他的想法,一張小臉微沉,語氣不容拒絕:“你要不帶著火兒過去,我就和你一起去!”雖說慕容懿被暗算了一次,現在必然提高警覺了,但是有備無患,小狐狸跟著,總是多了一重保險。
看寒寒一臉的堅決,慕容懿狹長的眸子裡劃過一抹無奈,身手將寒寒抱入懷中:“好,為夫答應你,帶它過去。不用擦了,陪為夫說說話吧。”
“可是你的頭髮…”寒寒猶豫一下,慕容懿的頭髮又黑又密,若是不擦乾的話,一會入宮怕是要頂著溼發過去。
“無妨,一會為夫用內力將頭髮烘乾。”慕容懿毫不在意,伸手捏捏寒寒身上的軟肉,臉上多了一抹疼惜,“一會讓小廚房給你做點補品好好補補,出去一趟,人都瘦了許多。”
寒寒被他摸的身上發癢,忙捉住他來回亂動的大手:“我知道了,你自管去宮宴,不用擔心我……你去西大營,事情都處理完了?”她只知道慕容懿去西大營要處理那批黃埔晨鳴任命的將領,具體怎麼處理的卻不知道。
“嗯”黃埔晨鳴應一身,不想告訴寒寒細節,免得她知道了擔心,“我將那些將領又重新換成了我的人。”
“想必黃埔晨鳴現在已經知道了,說不定這次的慶功宴上會藉此刁難你,你到時候注意一些。黃埔晨鳴雖然沒有什麼大本事,陰損的招數卻不少,別被他算計了。”明知道慕容懿不會吃虧,寒寒還是忍不住叮囑。
“放心吧,為夫是那麼好欺負的?”慕容懿唇角碰碰寒寒的額頭,笑道。
寒寒眼中也露出笑意:“確實不是好欺負的。像黃埔晨鳴這樣喜歡沒事找事的,就得時常敲打一下才行。”
兩人又坐在一起親親熱熱的說會話,慕容懿這才換了朝服起身去宮中赴宴。
☆、第二十章 宮宴 攝政王之威
慕容懿到時,宮裡的人早就等的飢腸轆轆,屁股下面的蒲團都要坐穿了。
為了防止這些大臣去迎接慕容懿,黃埔晨鳴可是一早就下旨將這些人拘到了宮裡面。
不同於平時的宮宴,任誰都能察覺此次宴會的火藥味,因此,這些大臣也不敢和平常的宮宴一樣亂動,生怕惹禍上身,一個個乖乖坐在席位上等著攝政王歸來。這一等就是一個下午,糕點飯菜沒吃,茶水倒是喝了不少。
雖然心裡不滿,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抱怨,開始還能相互拉些家常,時間一久,再多的家常也拉扯完了,紛紛眼觀鼻,鼻觀心的坐在那裡如老僧入定一般,幾乎連眉眼都要垂下來——實在是既無聊,又煎熬!這次的宮宴,簡直是受罪!
攝政王沒到,黃埔晨鳴也沒必要在宴會上陪著,獨自坐在御書房裡,不住的使人打探攝政王的舉動。
聽說攝政王獨自帶了一小隊人馬進了王府後,心裡長舒口氣——只要不是帶著軍隊回京,就說明他還沒有叛變!
攝政王沒有叛變,於他來說,實在是一件好事,以至於攝政王故意拖延著不來參加宴會,他都給找好了理由——攝政王一派的人被他清洗了那麼多,總要允許攝政王發發脾氣,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吧!他可以理解!
揣著這樣的心思,黃埔晨鳴整個人都輕鬆起來,不免又有些得意洋洋,慕容懿果然還是顧忌天下百姓的言論的!他再不滿又能如何?還不是不敢叛變?否則就是逆臣賊子,要遺臭萬年的!
心裡琢磨著,等攝政王入宮時,他要不要去接一下?若是以前,他是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