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說著雙眸灼灼的看著李匠人,“沒問題吧?”
李匠人咽口唾沫,眼裡一旁灼熱,這樣好的構思,王妃是如何想到的!
雖然他沒有做過這個所謂的噴霧器,但是有王妃的這個實驗做提示,還有那麼詳盡的圖紙,想來做出來也不是什麼問題。
點點頭:“王妃放心,屬下一定將噴霧器做出來!”
“那就好。”寒寒笑著點點頭,“那個圖紙上面只是一些大致的構思,有不合理的地方,你自己再看著改改,或者新增都行,做出來了以後,先拿過來給我看一眼。”
“是,屬下記得了。”李匠人答應一聲,仔細看看圖紙,有幾個不明白的地方又問了寒寒一下,這才起身退出。
“王妃,公孫小姐過來了。”晴空和李匠人擦肩而過,進了花廳稟告。
寒寒忙站出來往外走:“帶她來這邊吧。”
剛出側院的門,就見公孫雯一身火紅的長裙走了過來。
公孫雯見到寒寒挑眉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個大忙人,等你是等不到的,親自過來請你了。”
這兩年,初時與寒寒交好的幾個人都已經成親,嫁為人婦後行動就不能像未嫁時一樣自由,不但要上侍公婆,還要學著打理內宅,行動上更是代表了夫家的臉面,不能太出格,因此,除了一些平常的宴請之外,幾乎不見那些人再出來。
只有公孫雯住在慕容府追著慕容麟吵吵嚷嚷兩年,至今還是沒有結果。
公孫雯似乎也不在意,除了追慕容麟外,就是和寒寒相約著賽馬、賞花、登山、觀景。
因為慕容懿對寒寒的縱容寵溺,寒寒成親後,行動上完全沒有拘束,甚至因為攝政王妃的身份,一些事情做起來更加順心,至少不會再有人咬著她小廚娘的身份當面鄙夷她。
聽公孫雯這樣說,寒寒才想起來,今天她們倆約好了要去十里潭釣魚的。
這個釣魚自然不是指的真正的釣魚,而是十里潭的一座歌舞坊為了吸引顧客特意想出來的一個新奇玩法。
在一片人工修建的大型水池子裡,水底下鋪有竹篾編制的惟妙惟肖的假魚,只有魚唇的位置才有勾環,魚肚子裡有畫舫提前放入的獎品。
垂釣者隔著圍欄拿著魚竿將釣繩撒入水中,可以自由控制方向將假魚給釣上來,魚肚子裡的東西就是這釣一次的獎品。
二十兩玩一局,一局以一炷香的時間為限,能釣上多少,就釣上多少,釣不上來錢也不會退還。
開始時,人們覺得這個遊戲並沒有什麼難度,只要控制好方向,看準了魚唇的勾環,哪裡有釣不上來的。
結果十幾把玩下來,發現能釣上來的還真沒有幾個。
來這畫舫的,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小姐,只圖新鮮,並不差錢,平時各種遊戲玩膩了,現在見這麼一個新奇的,立刻來了興致,釣魚遊戲一時間風靡京城。
公孫雯現在玩這個正玩的興頭上,故此早就約了寒寒一起過去。
寒寒一早上醒了就忙著弄關於蝗蟲的藥粉,根本將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現在見到公孫雯,才想了起來,忙著吩咐備車,和她一起出去。
“備什麼車啊,你就和我做一輛,咱們路上還能說說話。”公孫雯說著,拉著寒寒就往外走,“我跟你說,聽說今個那個宮紅丹也去呢,一會釣魚的時候,你一定要把他比下去,看到她那囂張的樣子我就生氣!”
“她這成親了倒是自在。”寒寒笑道,轉身吩咐,“碧霄跟著我去就行了,晴空在家守著吧。”
宮紅丹比她早半年成親,成親後據說和她婆婆王氏之間的衝突不斷,王氏以長輩的身份壓她,她就以公主的身份壓回去。
不但如此,她還管制著不讓瑾郡王張遠山納妾,原來張遠山的通房丫鬟和姬妾什麼的,早在成親前,就被宮紅丹一一處置了。
得了這個天下第一美人,張遠山如同得了寶貝,整日裡哄著,宮紅丹瞪個眼他都要擔心半天。
王氏恨鐵不成鋼,管制不住宮紅丹,就可著勁的數落自己的兒子,要自己的兒子好好回去管教媳婦,結果王氏數落一句,張遠山維護一句,氣的王氏幾乎暈死過去。
鎮國公張毅知道了要動家法懲治自己這個不孝子,王氏心疼兒子,又攔著。
這樣吵嚷了半個多月,王氏沒法,只好進宮求太后幫著做主。
太后將閉月公主召進宮裡,沒等她說話,宮紅丹就先數落開對方故意設這*計謀算計了她這個宸國公主,現在人算計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