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開始想著法的作踐,各種歪七八糟的理由反過來將王氏數落一邊,最後乾脆放話,若是對方再不知收斂,那麼不用和離,她就要先休夫。
當初設計宮紅丹,本就是太后理虧,何況現在他們還指著靠宮紅丹拉攏雲國,將來成為黃埔晨鳴扳倒攝政王的助力,哪能真讓宮紅丹和離了,唬的太后又忙好言安慰了半天,最後賞賜了一堆東西命人將宮紅丹送回去。
自此,宮紅丹氣焰越發囂張起來,所行所做沒有再敢質疑,就是成親兩年多都沒有孩子,王氏也只能背後抱怨,當面半個字都不敢說。
只要想起宮紅丹剛成親時,京裡動不動就傳出鎮國公府又有婆媳大戰的訊息,寒寒就想笑,在古代能這麼轟轟烈烈的將婆婆壓制住,不顧世俗眼光,不理孝道倫常,宮紅丹絕對是頭一個。
看寒寒的表情,公孫雯就知道她想起了什麼,鄙夷道:“也就她那臉皮厚的不理會背後人們怎麼議論,平常的,誰能做出她那樣的事情!”說著又看著寒寒,笑道,“要說這成了親自在的,她哪裡能跟你比。滿京城裡誰不知道王爺把你當個寶貝捧在心口,對你說話聲略大點,王爺都怕把你給嚇到了,你出去看看,背地裡不知道多少人眼饞羨慕你呢。”
寒寒臉微紅,瞪她一眼:“好好的,怎麼又撤到我身上來了!咱們趕緊著些,別一會去晚了,好位置都沒了。”
兩人一邊說,一邊出了王府。
☆、第五章 何謂攝政?
朝堂上,通政使王忠一遞上北方五府極有可能遭受旱災的摺子,立刻引起軒然大波。
吏部尚書梅良首先提出質疑:“今年天氣雖然熱了些,但卻未曾到王大人說的那麼嚴重,王大人掌管通政使司,負責替皇上收集民意,卻不是讓王大人虛語妄言,凡事不加考證,道聽途說!天氣炎熱王大人便擔心大旱,那若天降暴雨,王大人是否又該擔心大澇了?!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王大人如此小題大做,杞人憂天,實在是可笑至極!”
梅良原是督察院的人,因其言語犀利,善於詭辯,為人急功近利,好大喜功,並不為御史臺的人所喜,在督察院呆了七年,也只是一個四品僉都御史之職。
後來兩年前的一次宴會,梅良偶然得了鎮國公張毅看中,自此平步青雲,被提拔成為正二品的吏部尚書。
梅良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更知道鎮國公和皇上為什麼提拔他,因此每每上朝,凡是攝政王一派人員提出來的觀點,不論對錯,他都一律反駁。
追隨攝政王的人多為武將,文官也是耿直忠懇的多,若是正論,這些人自是不怕,但若是論起詭辯,幾乎沒有人是梅良的敵手,往往梅良三言兩句就能將人氣個半死,哪裡還能有好心思與他爭論。
王忠早就防著他這手,梅良話音剛落,王忠立刻道:“京城天氣只是炎熱,因為龍氣護佑,雨水並不缺乏,所以我等才能安然而立。但是辰州五府離京城千里之外,山高地遠,據下面的參議來報,從五月至今一月有餘,滴雨未落,地面皴裂,渴死曬死的牲畜不計其數。梅大人未到辰州五府,怎知下官是虛語妄言,道聽途說?又怎知下官是小題大做,杞人憂天?梅大人一再否認下官所奏之事,若是辰州五府真的大旱,這罪責梅大人擔當的起麼?梅大人倒也知道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下官且等梅大人拿點行動出來才好!”
“我大宸皇帝福澤深厚,我大宸國自有天佑,便是有些小小的災害也能輕易化解。倒是有一點本官很是奇怪,王大人也知道辰州五府千里之遙,王大人未曾離京,不曾親自查探,怎知不是有心之人故意挑唆,為的就是霍亂朝綱呢?若皇上納了王大人之言,聖意頒出,不可更改,若事實並非像王大人所說那樣,豈不是惹得聖上被人詬病,這個罪責,王大人你,擔得起麼?”
三言兩語避過王忠的問題,直接將問題又拋了回來。
王忠氣的臉上發青,冷聲道:“下官掌管通政使司,訊息自然有下面各府衛的參議收集呈報上來,何須本官親自一一考證,梅大人此言,未免太過!”
梅良輕笑一聲,不見氣惱,唯有得意:“各府衛雖有參議,卻也有知府。知府掌管一府百姓,自是以百姓疾苦為己任,若真如王大人所說,辰州五府已經月餘滴雨未落,為何不見辰州知府上報?而只是參議報到了你這通政使這裡?據本官所知,通政使司的參議收集的該是百姓的意見。從古至今,總有一股刁蠻狡詐之徒唯恐天下不亂,或許,是辰州五府的參議被騙了也未可知。”
“你……”王忠額頭青筋跳起來,被堵的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