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初慕容家主向皇上求的聖旨,說是本王幼年離家,他未能妥善照料,心生愧疚,本王封王歸來,他有心彌補,又擔心本王與他心有罅隙,不肯與他親近,故此向先帝請旨,許他入住攝政王府,方便就近照顧。”慕容懿狹長的眸子閃著冰冷的譏諷,平淡的語調彷彿在敘述別人的事情,不帶一絲溫度。
“呃…所以先帝就同意了?”寒寒無語,這分明是胡說八道的好麼,要是真心想彌補,怎樣彌補不了,何必非要進了王府才行,居然還請了先帝的聖旨來壓慕容懿,簡直不要太搞笑!
“嗯”慕容懿淡淡應一聲,對這個話題沒什麼興趣,走兩步伸手將寒寒懷裡的小狐狸拎起來隨手一扔,一道紅色閃過,小狐狸四腿亂蹬,“吱吱”叫兩聲,半空中翻個身,穩穩地落地上,烏溜溜的眼睛瞪著慕容懿,這個壞人,就會欺負它。
扔了小狐狸,慕容懿伸手將寒寒摟在懷裡,抱著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對於慕容懿的行為寒寒早就已經習慣,自動給自己調整個舒服的姿勢,小腦袋依然快速運轉:“那慕容家主為什麼要請旨住進王府啊?他明知道你不待見他,那他還住進來,這分明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麼?”
俗話說,“寧為雞頭毋為牛後”,攝政王府再風光,慕容灃住進來了也不能當家做主,慕容府再不濟,也是百年世家,他在那裡是光明正大的家主,說一不二的存在,只要不傻,人們都知道該如何選擇,偏偏慕容灃就選擇了住在攝政王府,不能說不奇怪。
“不住進王府,他如何與本王近距離接觸。”慕容懿捉著寒寒的小手慢慢揉捏,漫不經心的道。
事實上不過是先帝與慕容灃唱的一出雙簧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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