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2 / 4)

拿來有何用。舒恆有些哭笑不得,他每天那麼忙,他哪有時間去關注他們的感情問題,再說感情這事兒,他也不太好出面干涉。

寧汐才不管舒恆心裡的想法,暗暗盤算著,哪天把舒奇弄來,問清楚他的心意,舒青好好的一個姑娘可別被耽誤了。

等剩下的紅薯烤熟了,寧汐叫舒青給舒母送了些去,舒母拿到香氣逼人的紅薯,輕輕撕了一塊放進嘴裡,嚐到熟悉的味道,眼圈迅速泛紅,放下手中的紅薯,擦了擦眼角,讓下人們分去吃了。舒母看著手中的手鐲,眼中帶著緬懷,果然不是你烤的紅薯,終究少了些味道。

☆、第62章

眼看著年關將近,各家各戶都在忙著備年貨,想要和家人開開心心過一個好年,可御史臺一紙奏摺卻打破了這個平靜的年節,在朝堂上再掀風浪。

一貫不會看人臉色行事的御史臺,這次參的不是別人,正是皇后的孃家,順安侯府,奏摺上一共列了十餘條罪狀,貪汙受賄,買賣官職,皆在其上,且證據確鑿,連哪年哪日在何處收某人多少銀兩都寫得清清楚楚的,就像御史臺的人當時就在現場記載一樣。

證據確鑿,任憑順安侯百般狡辯,皇上仍在朝堂上直接奪了他的爵位,相關人員全部下獄,甚至連賢王和皇后都受到此事牽連,兩人皆被禁足,後宮暫時由貴妃代為管理。

一時之間,京中勳貴皆收斂了手腳,都怕一個不慎自己就成了帝王盛怒下的炮灰,這個年節,京中安靜的氣氛中帶著濃濃的壓抑。

皇宮中皇后摘去身上所有首飾,一身素色不顧宮人的勸說,執意跪在御書房外。皇上聽到此事後,重重的放下了手上的奏摺:“朕不是將她禁足了嗎?是誰有那個膽子敢放她出來。”

聽到這話,在場的宮人都覺得沉默不言,那可是皇后,她硬要闖出鳳翔宮,她們這些宮人哪攔得住。

“既然她想跪,就讓她跪著好了。”皇上正在氣頭上,自然不願見到皇后。

說完皇上就拿起了奏摺批閱,旁邊的宮人見了也不敢多提,悄悄退了出去。

直到用晚膳的時候,宮人上了膳食,皇上身邊的太監見皇上還沒有接見皇后的意思,忍不住提了一句,皇上皺了皺眉:“她還沒走。”頓了頓,又道,“讓皇后進來。”

太監舒了一口氣,還好皇上氣消了些,沒有遷怒他。

不一會兒,皇后就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因在殿外跪了兩個多時辰,她現在走路都有點不穩,皇上本來看到皇后這副模樣,心裡還有些愧疚,可一看到皇后的裝束,心裡便忍不住冒出了火氣:“你這身打扮是什麼意思!”

皇后拉著宮人的手,輕輕跪了下去:“罪妾現在是戴罪之身,怎敢穿金戴銀。”

皇上冷哼一聲:“我看你不是不敢穿金戴銀,不過是想以這副模樣來騙取朕的憐惜,為你父親求情而已。”

皇后抬起頭來直視著這個她嫁了多年的男子,這是她的夫,同時這也是她的君,卻永遠不會是她的愛人:“罪妾自知家父罪不容恕,但罪妾為人子女,豈有家父在獄中受苦而自己卻安然享受榮華富貴之理,罪妾不求皇上寬恕家父,只是家父已經年邁,身子怕是遭受不住牢獄之災,罪妾願替家父承受所有責罰,只求皇上能放家父出獄,哪怕是將他禁足在一個落魄的小院裡也好。”

“胡鬧。”皇上沒想到一向精明的皇后也有這般糊塗的時候,不由指著她大聲呵斥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所求的是多麼荒唐的一件事,朕若是允了你,怕是會被天下人貽笑大方。”

“皇上!臣妾何嘗不知這是一件荒唐事,可是那畢竟是罪妾的父親啊,罪妾如何忍心看他受苦。”說著淚水就從皇后的眼角流了下來。

皇上輕嘆了一口氣,上前將皇后拉起來:“朕知道你的孝心,朕也知道順安侯府的事你和子玉都不知情,可是皇后,你已經嫁入皇家,早是皇家的人了,萬事都應該先為皇家考慮,而且,你別忘了,你還有子玉,難道你忍心看到子玉在失去舅族的支援後又失去你這個母親嗎?”

聽到這話,皇后愣了愣,不由喃喃道:“皇上。”

皇上拍了拍皇后的手:“話已至此,你回去好好想想。”

皇后福了福身,由宮人攙扶著走出了御書房,回到鳳翔宮,皇后身邊的宮女馬上拿來了藥膏,一邊小心地給皇后上藥,一邊心疼地說道:“娘娘您明知皇上在氣頭上又何必這個時候去找不痛快,你看您的膝蓋都青了。”

皇后一邊忍著痛一邊道:“正是因為皇上在氣頭上本宮才要這個時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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