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應該才一個多月,沒什麼大礙的。我們一路悠閒回去,莫約一個月的時間也到家了。”
這外頭的風景實在是吸引人,我還是有些捨不得回去的。
阿善卻是不依我,難得的與我堅持,哄著我道:“早些回去對你和孩子都好照顧。我記得柳芊芊和吟碧懷孕時妊娠反應極為厲害,若有我娘在一旁幫襯著,我也可以更好的照顧你的身體。”
靜默片刻,又道:“待雨停歇,我便帶著你回去。”
熬不過阿善的堅持,只好在翌日太陽高升時便啟程回家。
一路上走走歇歇,卻未有耽擱,很快便到家了。
阿善娘看到我們很是訝異,揶揄道:“怎的這麼快便回來了?難不成外頭的風景不如家裡的好看?”
我躲在阿善的懷裡,不大好意思。阿善摟著我的腰,尤為小心和寵溺,道:“沫沫有了身孕,我怕自己照顧不來,便帶著沫沫回來了。”
阿善娘頓時喜上眉梢,招了阿善爹,“嘉允,沫雅有身孕了。今兒晚上便是你下廚吧,給兒媳燒一桌子好菜。”
阿善爹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驚喜的看著我,“倒也挺快,不錯。”
這揶揄也太明顯了些,我更是雙頰發燙,甚覺不好意思。真是沒想到,我竟然也有害羞的時候。
好在若水不在,否然又是一頓調笑。
於是,未來的八個多月我被阿善照顧得極為妥帖。除去孩子的重量,我也重了幾斤,這叫我心裡極為不爽。然阿善將我哄得太好,我便忘了計較。
我生產的時候阿善一直站在門外,我能想象得出阿善的焦急,然阿善爹卻是另一番說辭。
他道:阿善站在外頭的長廊,手裡拿著的是慕容瑾送予爹的竹骨扇的扇墜。因濃重的擔憂而來的緊張叫阿善稍不留神捏碎了扇墜,爹很心疼的看著扇墜,道:“阿善,你是閒得無事可做,所以將爹的扇墜捏著玩兒嗎?”
阿善攥著拳頭,手心竟是汗水,“沫沫在裡頭似乎很痛苦……”
任嘉允頷首表示認同,繼而道:“不如下次你代她懷孕好了。”
阿善滯了滯,已不知還能再對自家爹說些什麼,額頭的汗珠卻是溼了髮髻。
我尤記得醒來時阿善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和身上酸溜溜的味道,我有些費勁的拂了拂手,有些嫌棄他,道:“我還在,你還是先洗一洗吧。”
聽娘說,阿善因為我這句話悶悶不樂了很多天。我就覺得那幾日,怎麼我生了個兒子阿善還是有些不開心,原來是因為這個。
又想著孩子的名字還未取,便問了一聲,“阿善,給孩子取名字了嗎?”
“我想幾日,也問了爹孃,取為君蘭。你覺得如何?”
君蘭?我偏頭問他,道:“阿善,我生的是兒子還是女兒?”
阿善微愣,“沫沫,你怎的了?我們的孩子是個男孩兒啊。”
“挺好的名字。”雖然蘭蘭喊起來聽著更像女孩子的名字。
某日,君蘭已學會“人之初,性本善”。玩耍時不小心將隔壁若水口中的冉姨的孫女給弄哭了,不知所措的跑到阿善爹的身後尋求庇護。
我倒是無所謂的,阿善卻是極為寵溺孩子,尤為護著。見自家兒子如此愧疚,心裡一陣揪得慌,從爹的身後將兒子抱到手上,道:“怎麼將妹妹弄哭了?”
君蘭也嗚嗚的哭著,奶聲奶氣的說:“那丫頭不聽我話,我就輕輕的在她右臉親了一口,然後她就哭了。”
我很是詫異的看著自家兒子,這麼小便學會調戲黃花大閨女了,這可如何是好。長大了,若是像慕容瑾那般“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可就不好了。
熟知,君蘭十分委屈道:“每次孃親不聽話,爹都是親一口,孃親便聽話了。可是那丫頭為什麼還是不聽話,還跟我哭。”
冉姨同安年伯伯一家六口人加之我阿善的爹孃,共是八人,各個都是眉開眼笑,不盡相同。安淳同安寧的孩子見大人們笑,也不再哭了,反倒是跟著笑起來。
我瞪了眼阿善,未再有其他動作。阿善卻是無奈的寵笑,幫著君蘭擦眼淚。
爹忍著笑意,讚許道:“我任嘉允的孫兒應該在揩豆腐之後霸氣些道:你這丫頭是我的。知曉了嗎,君蘭?”
君蘭懵懵懂懂的點頭,頓時有了強大後盾,底氣也有了,道:“恩,君蘭知曉了。”
ˇ片葉不沾身ˇ 最新更新:2014…02…03 18:31:00
聽說詩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