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小說:入骨相思君知否 作者:無組織

少女素手接過,將衣衫散開,瞧了許久才套上自己的身上。雖是不明白,卻也沒再糾結,只問說:“你是誰?”

任栩塵望著她,直待到少女等不到答案而好奇的望著他時才說,“任栩塵。栩栩如生的栩,塵土的塵。”

“哦。栩栩如生竹葉青,陌陌紅塵任何人。”

“好詩。”

少女聽其讚賞,臉色微紅。遂又坐其對面,好奇的問他,“那我又是誰?”

任栩塵拿著水杯的手一頓,遂而答道:“詩沫雅。”

“詩沫雅?這是個什麼名字,怎麼這麼俗氣?”少女撇嘴,似是很不喜歡這個姓名。

“倒也不俗氣。時影如泡沫,勿棄當是時。如此一來,生命短暫,自然要活的風雅些。”

“說得倒也是。只是……”

任栩塵嗯了一聲,提了提調子。詩沫雅滿懷憂傷的看著他,道:“我似是,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你既然認識我,可否與我講一講之前的我是什麼樣子的?怎會好好的就忘事了呢。”

“記不得也許是好的。”

“我以前有很多不好的回憶嗎?你又是我的什麼人?我瞧著這個院子也是極大極氣派的,我又是這院子裡的什麼人?”

詩沫雅的問題頗多,任栩塵也不知該如何作答,頓了頓,言道:“我瞭解的也是少之甚少,你果真要知道?”

“瞭解多少便說多少吧。總比我現下腦子裡、心裡,都是一片空白的好。”

詩沫雅說的是。

任栩塵斟酌幾許,與之款款道來,“這裡是軒轅一百零六年,你此時待的地方正是陌家堡。因你的容貌與另一女子相似的緣故,數日前被我們抓來審訊。事實上,你並非我們要找的人,而少仕卻未曾看得出來,所以一直關押著你並曾用刑與你。三日前,你曾問我此間何年,我與你說之。不想,你聽了後竟是臉色蒼白,激動不已,而後便暈倒了。”

“暈倒之前,你念了一句詩,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

“那日也是我初見你,你身著的衣衫很是怪異,我從未見過。而方才,我與你說的少仕即陌十少,是陌家堡的堡主。而我,正是他手下做事的人。”

“那麼,這個陌堡主現在知道我並非你們要尋的那人了嗎?”

任栩塵輕輕搖頭,道:“你之前說的不錯,我們要找的那人正是他心愛之人。而那女子,偷了他一件很重要的東西,他恨她。所以每每見你都無法冷靜,自然不會相信你並非那女子之類的言語。而你,也是看透了此事,所以一直不曾與他解釋。他在你的身上遍尋不得那件東西,十分憤怒,因而你受了幾次嚴刑,受了些傷。”

“那我一定很恨他的。”

“這我倒不知了。我與你,今次也就第三次見面而已。”

“是嗎?為何我會覺得我們已經熟悉了許久?”

湖面被扔進一粒石子,漾著漣漪,不多久,又恢復了平靜。任栩塵未言,只是淡淡的笑著,彷彿那笑容是他臉上的標識,卻又好看極了。

詩沫雅有片刻的失神。丫鬟們端來的食物拉回了她遊離的思緒,看著一桌子香郁四溢的食物,果真是飢腸轆轆,毫不顧忌形象,大口大口的喂著自己的胃。

“與我容貌形似的那個女子,叫什麼名字?你有沒有去找她?”

任栩塵提著茶壺,讓丫鬟去換一盅新茶,“那個女子,叫柳芊芊。你昏睡的這幾日,我暗地裡尋了許久,卻沒有找到絲毫線索。”

“那女的既有本事魅惑一堡之主,定也是個厲害的角色,怎可能輕易叫你找著。你說她是堡主心愛的女子,那麼應有兩種可能。其一,若她不愛堡主,那麼她一定是拿著偷到的東西留作自己用了,不論是為己或者他人。其二,若是她也愛著堡主,那麼她應該就在這城中秘密關注著一切,只是不敢露面罷了。不過既然是逃亡,應該會換個妝容的。女子換妝與易容之術也是相差無幾了。”

這些她倒是分析的頭頭是道。任栩塵暗笑她的單純與自作聰明。想陌十少與他既是陌家堡的管理者,又怎會想不到這些?只是陌十少的理智被憤怒擊垮,而在這個城裡找一個易了容的女子,又是何其簡單的,遑論他是暗裡搜尋。

“我說的太過輕鬆了些,是不是?你定在心裡笑我天真。”

任栩塵並不答她,“吃飽了?”

詩沫雅倒了杯茶,疏通堵塞的腸道,“吃飽了。”

任栩塵命人將食物都撤了下去,留了個丫鬟下來,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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