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前關門。
要付錢的時候任輕鴻摸了口袋才發下自己沒帶錢出來,怎麼偏偏遇上這種事。
“那個,不好意思,我錢沒有帶出來,我現在回去拿給你。”任輕鴻不好意思的說,真是有夠糗的。
“沒關係,以後你方便的時候給也沒事。”呂珊不認為任輕鴻是那種為了五塊錢撒謊的人,看她的樣子應該是真的忘記帶錢。
“真是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回去,你等我一會兒。”任輕鴻說完就開了理髮店的門往自家小區的方向跑去。
“哎” 呂珊在她身後喊她,任輕鴻頭也沒回的就跑了。
呂珊無奈的笑笑,這人真是的,看她的樣子倒是比自己還要急。
任輕鴻氣喘吁吁的跑回家,在冰箱上放著零錢的盒子裡拿了五塊錢,又著急的往理髮店趕。
趁著任輕鴻回家拿錢的時候,呂珊開始掃地收拾煤餅爐。
理髮店最裡面的一個隔間裡放著張小小的單人床,床上有一條薄薄的被褥,床邊放著一張小椅子,椅子上有一盆小小的仙人球還有一本書,書是任輕鴻曾經見過的那本《邊城》。
呂珊就住在理髮店裡面的這個小小隔間裡。
店裡的電視機幾天前壞了還沒有人來修,早些打烊的時候小珊就看書來打發時間。
任輕鴻很快拿著錢回來了,呂珊看著捏著一張五塊錢還在大喘氣的任輕鴻不禁笑了出來。
“不用這麼著急,我會等你的。”
從任輕鴻的手裡接過了這五塊錢,放進了一個抽屜裡。
任輕鴻付了錢之後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她就這麼呆呆的站著。
呂珊回過身來看到的就是任輕鴻一副呆立的模樣。
“你怎麼了?”呂珊疑惑道。
“沒,沒什麼?”唰,任輕鴻的臉都紅了。
“你關門吧,我回去了。”任輕鴻說道。
“嗯,拜拜。”呂珊和任輕鴻道別。
“拜拜。”
昏暗的路燈下,任輕鴻不像之前跑的那麼急,走到馬路對面時還特意的回頭看了看。
理髮店的門簾放下了一半,漸漸的整扇門都合上了。
任輕鴻輕輕的吐了一口氣,總覺得今天自己的行為怪怪的,更多的是對呂珊那個女孩。
呂珊是個熱心溫柔的姑娘,任輕鴻本能的想去親近。
往後的日子裡任輕鴻便成了那家小小理髮店的常客,額頭上的傷好之前任輕鴻都會去那家理髮店洗頭。
一來二去任輕鴻和呂珊還有老闆娘都認識了,任輕鴻後來知道呂珊今年才二十歲比自己還小了五歲。
任輕鴻二十歲的時候在做什麼,她二十歲的時候正在讀大學,二十歲的時候遇到了人生最黑暗的時期,二十歲的時候她失去了疼愛她的父母。
二十歲的遭遇使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任輕鴻並不喜歡二十,對她而言有著太多的衝擊。
那時候的任輕鴻覺得上天對他們一點都不公平,自己的父母是多麼善良的人啊,憑什麼要剝奪了他們寶貴的生命。
不管任輕鴻如何的掙扎反抗事實就是如此,後來任輕鴻就看開了。
她學會了淡漠的面對生活,淡定的面對人生。
生活到最後不過如此,自己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自己身上擁有著父母的期望,只是這一點就夠了。
任輕鴻再也沒有什麼人生的追求,只是想安安靜靜平平凡凡的過完自己的一生,或許會遇見自己愛的人,或許就自己一個人,如此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考試考過了,開森
☆、第五章
任輕鴻的傷去醫院拆了線,好在那時替任輕鴻縫合傷口的醫生水平較高,傷口看著並不明顯,額前的頭髮落下來掩蓋住了小小的疤。
傷好後任輕鴻就會公司上班,公司領導讓盧主管在公司所有人的面前向任輕鴻道歉,在任輕鴻放假的時間還特地查明瞭散播留言的人。
其實是業務部的一個員工,公司對盧主管和那名員工都進行了處分。
任輕鴻不管這些,只要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就好。
大半月的假回到公司後也堆積了不少的工作,任輕鴻第一天上班就要加班。
還是那句話,羊毛出在羊身上,不會平白無故有這麼好的事。
會計下班的時候特地囑咐任輕鴻早些回去,太晚一個女孩子回家不□□全。
任輕鴻意外的發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