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湧而入,也不管鬱鑄蹇掙扎,直接一把卡主人脖子讓人連聲音都發不出,生拖硬拽地把人扯出門去。留給剩餘五位侍者一個雄健的背影和一道極其深重的恐懼陰影。
崔琰愣怔了下,把目光又投向曹操,曹操已經跟沒事人一樣繼續站回坐床旁,垂著眼睛扮侍衛去了。崔琰見此輕咳一聲,把臉轉向南匈奴呼廚泉的使者欒提烏利:“適才鬱鑄蹇的事讓孤心裡有幾分鬱氣,孤想聽聽你部單于遣你前來又是所謂何事?”
欒提烏利聞聲後小小地打了個抖,把目光偷偷地瞟了瞟曹操,然後低著頭,上道地說:“我部單于聽說曹公二公子不日即將成婚,特備厚禮,已示道賀。另,我部單于著烏利向曹公問安。”
崔琰聽了意味不明替挑挑眉,然後把目光投向素利的使者成律歸,成律歸比欒提烏利更滑,連曹操那邊瞟都沒瞟,直接說了是來給二公子道喜的,道完喜我們立刻答道回去。
剩下的三位看前頭幾個例子再比照一下最後結局,也很識時務地跟著附和:對對,我們家大人大老遠派我們來一則就是為賀喜,二則就是來看看曹公您老人家貴體如何?您老人家的身體安康實在是大漢朝廷的萬幸之事。
崔琰挑著眉,聽著下頭不是給自己的問安之聲,心裡一個勁兒暗笑:果然是一幫會見風使舵的使者,一見事情有變,立刻改了主意。瞧瞧,這會兒話說得,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