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的晉王。什麼對大魏有利,殿下心中一清二楚。”
曹丕低下頭,自嘲地笑了笑:“倒是如此。今日之義,本王若不答應,豈非愧對聖上所託,愧對江山社稷,愧對曹氏基業?”
郭照站起身,衝曹丕微微一禮:“多謝殿下。郭照告辭。”
曹丕愣了愣,在郭照轉身離去之際,終於還是問出:“照……,這些年,你過得可好?”
郭照宮裝齊整,昂首長立於殿門前。夕陽地暖光將她的身影無限拉長,投影到殿中的地磚上。聽到這句問候時微微轉過身。望著曹丕:“冷暖自知,與君何干?晉王殿下,本宮乃附義王妃。殿下,您逾矩了。”
259靜水深流後記
從這篇文開始到今天;不知不覺,已經歷時十五個月。從開始正式寫這篇文到現在,也已經有近一年。坦白說;我開始寫文;並沒有想到會寫成今天這個篇幅;也沒有想過會寫成後來這個框架。
在最初的最初;它只是我腦海裡天馬行空的一個產物。實習太累;抽一段空閒的時間太難;於是在某次開會時候;開啟了會議記錄本,忽然就感覺到一陣厭煩。腦海裡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寫點什麼,寫點什麼。
於是就在a4記錄紙的背後;這個文最初版的前七章完成。沒有大綱;沒有男主,沒有情節考據,什麼都沒有,只信馬由韁,任意發揮。
直到有一天,看某一篇三國時期的古言穿越文時,心裡忽然生出了無端煩悶。
我對三國總是有種特別的情結在,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聽曾祖父講三國演義講的太多,所以對那時代的人物分外感興趣。
後來年紀漸長,便也讀史讀傳。三國一個個人物形象慢慢在腦海中豐滿成形,成了有血有肉的人。就像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樣。那個時代,那些人,在我眼裡的形象與我所看的那篇文裡都有如此大的詫異。這就成了我下筆寫此文的第一動機:我想把我心目中的三國講述給你們聽。一個有血有肉,有淚有痛的時代。有風骨有無奈,有波瀾壯闊、建功立業,有義氣深重,伉儷相攜,有波詭雲譎,暗箭明槍,有義薄雲天,至死不悔。
沒有人能夠神乎其神,無所不能。
千年過去,那些名將謀臣,那些美人才女成了史頁上一個個單薄的符號,或被奉上神壇,或被打入塵埃。而我想講述的,只是一群走下神壇,走回地面的人的故事。不存在黑與粉,不存在對與錯,不存在是與非。只有信仰和理想的不同,只有利益和立場的差別。沒有十全十美的君子,沒有十惡不赦的奸佞。
這是一個艱鉅的任務,筆力有限,行文青澀尤其是最開始,在沒有細綱,只有一個大概的前提,幾次都心生放棄。這裡我要感謝和有一路走來的諸位看官。我喜歡叫你們看官而不是如很多寫手那樣稱呼為讀者。因為於我而言,你們不單單是一個故事的聆聽者,你們還是我這個講述人的毅力支撐和精神朋友。若沒有你們,不會有這個故事。或許它會剛出生就已夭折。或者,成長至半,便遭腰斬。
這裡我要特別感謝幾個人:琴姐。她在晉江的id是琴月。眾所周知,講故事很容易,寫文很難。很長一段時間我是以一個講故事的人來寫文。實際上,拿筆醞釀,構思和口中所言畢竟有所差異。所以此文相當顯著的一個特徵就是:開始卷,文筆青澀,行文拖沓,主線不明,蘇風嚴重,那捲故事在第一次修改沒有進行時,作為作者,我簡直不忍再睹。甚至一度迷茫:我到底還要不要繼續寫下去。每次一生此念,便要會翻出你們留下的評論和琴姐那洋洋灑灑的長評。於是便又有了莫大的勇氣和信心。
待此文正文完結時,琴姐告訴我說她看見了我的成長。這是一種安慰。我也藉著她的口,肯定了自己。對她,我無比感激。
第二個是月下。從來沒有一個人如她這樣。執著又耐心,對這文從頭到尾不遺餘力地做著抓蟲的工作。我很感激她。真的。儘管有不少朋友告訴我:蟲子沒關係,只要不影響閱讀,有些錯別字也是無礙的。我覺得這是不對的。沒有任何人應該為錯別字買單。我和我的看官們都付出了精力和時間,那我憑什麼,我又有什麼資格,要讓他們為錯別字付賬掏錢?
所以,這文完結後,蟲子我是一定要抓的。哪怕,會再被人罵偽更。
第三個,許艾。這個姑娘是我群裡的管理員。阿舒是個懶人,很少去打理群裡的事,一直都是她在忙活。這是一個極其盡責的後勤總長。可惜我卻不是一個負責的群主。人走人留,我從不操心。我只負責時不時冒泡,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