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神情有些失落,但很得當地控制住自己後轉移話題說道:“救命之恩,自當回報。以後蔡夫人但有差遣,遼必定萬死不辭。”
蔡嫵一愣:但有差遣,萬死不辭?我的老天爺呀,這話傳出去不得讓曹操以為我們家跟你結黨營私呢?再說,你當年那事我現在想想都還有心理陰影呢,我也得敢差遣你呀。
蔡嫵擺著手,慌不迭地搖頭:“不必不必,真的不必。我那時候只是……”
她話沒說完,郭嘉就笑眯眯拉拉蔡嫵袖子,開口“勸”道:“阿媚,文遠一片誠心,你又何必拂了他心意?”張文遠是個能耐人,雖然他還不知道他和他家阿媚之間到底怎麼了,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很好的判斷局勢:對於這樣一個人的人情,真是不欠白不欠。世事無常,誰能保證哪一天他們就真的不用張遼幫忙?
而和他有同樣想法的還有一個正為了老友考慮的高順,高順捋了捋鬍子,思考了後轉向蔡嫵,面無表情地建議:“確實不必太過推辭。”
蔡嫵傻了傻:這都什麼跟什麼呀?你們到底清楚不清楚我當年受的心理壓力有多大?“聶”公子在我眼裡就是終極BOSS啊!這印象現在都還沒改過來呢。還有,高大哥,你那一張棺材臉的繃著給我好意提醒真的讓我覺得哭笑不得啊。話說當年你雖然也挺面癱,但好歹還會偶爾笑笑,現在可好,笑都沒了,就剩一副木板臉了。
蔡嫵心裡無限腹誹,郭嘉則不動聲色地看著張遼轉移話題:“二位此來許都,可有落腳之處了?”
高順不出聲,只微微點了點頭。張遼倒是實在:“主公已經著文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