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留住他,可孤已經照你意思對他禮遇有加,他自己卻還偏偏要走,你待讓孤如何?”
田豐一噎,抿抿嘴望著袁紹,眼睛眯起,做了個單手下劈的動作:“便是殺了他不能讓他離開冀州為他人效力。”
袁紹聽了詫異地睜睜眼睛,沮授也有些驚訝轉看向田豐:兩人誰也沒想到這老頭兒居然對郭奉孝那個年輕人忌憚如斯?
袁紹吸了口氣,有些氣憤地甩了下袖子:“元皓此言太過了!若是每個離孤之人,孤都要趕盡殺絕,那天長日久,還有誰敢投效於孤?”
田豐咬咬牙,執意堅持:“主公,此人和其他人不一樣啊。若不及早殺之,久兒必成後患!”
袁紹冷笑一聲,轉過身去:“一個寒門下士能有多大能耐成為孤的後患?孤意已決,元皓無須再言,還是趕緊退下想想幽州的公孫伯圭是正經!”
田豐聽了很是不甘心地攥攥拳頭,正想和袁紹再辨,卻被身邊沮授拉扯住,只好頗為無奈地輕嘆口氣,和沮授一起點頭應諾,行禮告退。
而回到府邸的郭嘉亦是匆匆趕到房中,見到行李一切都已打點好,不由叫著柏舟,厲聲吩咐:“柏舟,帶上東西,我們即刻啟程。”
柏舟傻眼,撓著頭不明所以地問道:“先生不是跟文若先生他們說是明天離開嗎?怎麼這會兒又變卦了?莫不是出了什麼變故?”
郭嘉眼睛微眯看著袁紹官邸的方向沉聲說:“變故?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呢?你家先生從冀州府衙還沒轉彎就見到田元浩拉著公與先生進來冀州府衙。這田老頭兒眼睛毒著呢,誰知道他會跟袁公說些什麼。再不走,我怕真有萬一,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