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3 / 4)

重。”

郭嘉淡笑著點頭答應,緊接著一句:“你們也一樣。”

那天晚上的時候,柏舟回來就見自家先生和公則先生還有仲治先生喝的酩酊大醉:仲治先生躺在桌子底下任誰叫都叫不醒。自家先生是眼睛清亮,臉色發白坐在案前,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個兒,那架勢讓人看得不寒而慄。一邊公則先生醉眼朦朧,斜趴在案上,指著他家先生的脖子,大著舌頭嘀嘀咕咕:“你說……你說將來要是有在戰場上碰到,你會不會手下留情?”

郭嘉端著酒杯似乎也腦袋不甚清楚:“戰場碰到?呵,戰場碰到哭的肯定是你。”郭圖拍著桌子扯著嗓子叫喊爭辯:“不可能!明公手下謀臣如雲,良將如雨,輸的肯定是你!”

柏舟在一邊見此,沉默地退出廳中。不久他就聽到廳裡公則先生扯著破鑼嗓子在唱一首他不太熟悉的曲子:

“子欲西入秦,吾將東歸韓。子爀為秦相,吾不為韓將。子攻兮吾守,兄弟兩相傷。千般相見好,莫逢在沙場。”

……

第二天的時候,郭嘉酒醒,搖著宿醉的腦袋跟柏舟說:“今天你就留在府裡收拾東西吧,我去向袁公辭行:我們明日啟程。”

柏舟聽話地點頭,轉身為郭嘉準備洗臉水去。

等郭嘉洗漱完畢後,飯都沒吃,直接出府奔袁紹那裡,說了辭行之事。

袁紹對郭嘉此來目的相當詫異,他還當他是跟自己獻策的,沒想到郭嘉竟然是要一意離開。袁紹眼睛閃了閃,帶著淡淡笑意問郭嘉愛:“奉孝先生緣何要棄孤而去?莫非是嫌孤這裡招待不周?”

郭嘉趕緊擺手,低頭對袁紹行禮後說道:“袁公禮遇之恩,嘉沒齒難忘。只是嘉才疏德薄,袁公帳下又已有如雲謀臣,嘉便是投於袁公帳下怕也……”

袁紹瞭然,捋著鬍子地笑了笑:到底還是年輕人,就算他表現再不拘禮法,不還是想著出人頭地?只是這樣的人就算真如元皓所言胸有大才,但心性不穩,也難有成就,不如放他離去。

於是袁紹很和善地扶起行禮的郭嘉,頗為關切地問道:“那奉孝先生可有中意去處?”

郭嘉先是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跟袁紹低聲說:“嘉妻眷還在潁川,想來想去,還是返回潁川好。”

袁紹一愣,接著朗聲大笑:“到真是看不出奉孝先生竟也是戀家之人?孤聽聞公則曾送過一個歌姬到府上,卻被奉孝先生拒了,想來奉孝先生和尊夫人必然是伉儷情深嘍?”

郭嘉沒說話,只是微微低下頭,靦腆地笑了笑。

袁紹見此,也不再為難打趣,很是爽快地賜金放人。

只是郭嘉剛離去沒多久,田豐就得到訊息,也沒管這時節袁紹在幹嗎,有沒有在午休,直接拽上好友沮授(字公與,袁紹手下謀臣之一)匆匆官邸,要求覲見袁紹。

被攪了午睡的袁紹穿好衣服壓著火氣去見田豐,在看到同來的還有沮授時,不由腦袋陣陣發疼:一個田豐就夠頭疼難纏的了,現在又加上一個沮授。這沮授雖然沒田豐那麼軸那麼衝,但也是個硬脾氣的,不然他也不會和田豐那麼投緣了。

田豐見到袁紹,鬆開沮授,和沮授一起行禮後,有些著急地問道:“主公可是放郭奉孝離開冀州了?”

袁紹聽言眼角一抽,心裡對著質問的口氣很是不爽,但還耐心地回道:“他早間向孤辭行,孤已然同意了。”

田豐一拍大腿:“主公糊塗啊!怎麼能放郭奉孝離開呢?”

袁紹微微皺眉:“元皓這是何意?難道他離開,孤還要求著他留下不曾?”

沮授一聽袁紹語氣,趕緊暗地扯了一把田豐袖子,自己站出來不疾不徐地解釋道:“主公誤會了。元皓的意思是郭奉孝此人雖不拘禮法,但到底有真才實學。此番離冀,若他另投他處而得重用,那將來對主公平定天下事上,恐是個不小的阻力。”

袁紹聽了淡笑著搖搖手,看著兩位滿是擔憂的手下滿是不以為然地說道:“二位先生言重了。郭奉孝不過是個剛過弱冠的年輕人,就算再有才學能比得過孤帳下諸公嗎?再說孤觀他舉止間視禮法於無物,言行更是放浪形骸。且心性不穩,又顧戀家眷,哪裡是能成就大事之人?就是留於冀州恐怕也未必能對冀州多有助益,不如送他個人情,放他離去。”

田豐一聽,眉頭緊皺,撥開沮授上前一步急辯:“主公!主公難道忘了豐先前說過凡大才必有怪癖一言。”

袁紹眉又皺起,瞧著田豐沉聲說:“孤是沒忘,可郭奉孝哪裡像是大才了?元皓口口聲聲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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