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說的不是自己的生死一般。
“你大可放心,只要你繼續在位,這耀修的天下便無人感撼動。”寒皺了皺眉頭,語氣堅定的說著,“若你覺得血隱已經威脅到你了,那我自會將其解散。如若你覺得需要壯大勢力,那血隱也可歸你所屬。”
此話一出震驚的不止是蒼宇修,就連炎也像是被一道驚雷劈中了一般,動彈不得。他張了張嘴,卻始終問不出一句話來。他知道欠人的始終要還,可無論做多少事,想要還清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吧!
“哈哈哈……”蒼宇修勾起嘴角,淡然的笑了起來。眼神卻始終沒有離開那張小圓桌,“血隱何時變得這般感情用事了,一個數月不曾早朝的君王也能掌控這天下嗎?”
“一個只懂愚忠的人自然也不能掌控天下。”就這他的話語,寒出聲反駁。
聞言,蒼宇修收起笑容,而望向遠處的神情裡除了呆滯剩下的就只有自嘲。良久,他才輕啟嘴唇,幽幽的吐出一句話,“你們若不要,那就送與辰雪好了。”
聽到這話,本來還保持這絲絲鎮定的寒,竟是神色蒼白的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來。
“為了一個情字,你竟甘願放棄這期盼已久的至高權利。”回過神來的寒語氣無奈卻很嚴肅,“再者說你就真的願意放任這天下的黎明百姓於不顧嗎?”他不相信當初他奪這天下只是為了洩自己的一己私恨,若是沒有帝王無能,殲臣當道,這天下要易主恐怕也難。
“一個人若心已經死了,那還有什麼東西值得在乎。”蒼宇修嘴角的笑容在此揚起,這一次卻越發深了些,眼前有一次閃過那張白紙上的話語。
修,
我時常會在心裡這樣叫過你後,又很迷茫。你究竟是那個我熟悉的蒼宇修,還是那個讓我恨極地面具男,抑或是那個呆在我身邊溫潤如玉的莫秋離。
人都道帝王無情,可你卻給了我這世上絕無僅有的寵愛。我知道我該知足,一個君王能為一個女人做到這般已是不易。我該說對不起的是嗎?可為何張合這地嘴就是沒辦法說出一個字來。我在想若那晚你撕下面具後不是選擇奪去我的記憶將我帶走,那我們之間的隔膜是不是還會有這麼深?
你也知道我本就是一抹孤魂,那既然這樣是不是就該有個孤魂的樣子呢?四,其實對於我來說也為嘗不是一種解脫。
佛常說,無愛便無恨!
所以,我能說的只有我恨你!
“可你是這耀修的君王。”寒詫異,無奈的眼神裡帶著深深的自責。
“君王?難道,就不是人了嗎?”蒼宇修扯了扯嘴角,被寒拉回的思緒還有一些飄忽。“若是讓你在天下和他之間選擇一個你會選誰?”他自嘲的眼神怔怔的看著倚靠在寒身旁的炎。
“炎。”不加思索的話語讓寒身側的人俊臉上綻放出一抹極其好看的笑容,也讓他自己瞬間明白了蒼宇修的執著。
“呵呵……”蒼宇修薄唇輕啟卻不在言語,只是慢慢的喝著手中的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待三人之間的氣氛已經快要靜道窒息的時候,寒幽幽的開了口,“五年,五年之後我替你找回你的心。”
蒼宇修渾身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只要你的孩子年滿五歲,我定為你尋回你的心。”寒看著他眼底的不可思議,依舊冷靜地說著。
“確定?”蒼宇修眉峰一挑,語氣瞬間變得冰冷了起來,原本疑惑地眸子裡滿滿都都是殺意。
“自然。”寒輕笑,全然不在意他驟變地情緒。
蒼宇修閉了閉眼,一淡然地說著,“三年,最多。”不管現在地他有多想將面前這個人殺死,他都必須忍住,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自己都要一試。
“自古以來只有年滿五歲的太子,方可登基設立輔政大臣。”寒面色一愣,語氣嚴肅的說說著。
“是嗎?”蒼宇修輕笑,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樣說,“那你可知,若太子年滿三歲,帝王突然病逝,亦可馬上登基只需設立監國太傅便可。”此話一出寒的神色立刻變得無奈了起來,遂洋浦又在聽到接下來的話語後立刻渾身僵硬在原地。
“這太傅一職,自然要由你們二人中的其一擔當,朕才當安心。”
寒抽搐這嘴角,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這太傅一職委實責任重大,且的言傳身教。若是讓血隱中人擔當恐有不妥。”不過才剛放下仇恨和愚忠,本想著好好帶著炎遊山玩水,豈料缺差一點被這隻老狐狸給困住
“不妥?”蒼宇修皺起眉頭,“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