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那黑霧似乎淡了些?
失神了兩秒後,我繼續說道,“有人說,與時代相關的人,可以分為三種:為時代裹挾隨波逐流的,順應時代創造奇蹟的,還有一種是保持自我一直逆水行舟的人。大海的浪花千千萬萬條,每個人都有各自的選擇的權利。無所謂高雅低俗,無所謂偉大平庸,無所謂特立獨行還是沉默的大多數。起始就是終點,終點就是再一次的重生。我們不過是進行了一場又一場,無意義的人生的無限可能而已。”
我猛地站起身,對著天空喊道,“所以,普賢菩薩,你不要再想著自己所犯的錯有多深,自己有多不討人喜歡了。你身為下界西方文明的守護著,理應擁有自己的一片清明,而不是為了那份該死的愛情要死不活的活在這片烏煙瘴氣的黑幕之中。”
“咔擦”一聲,漫天的黑幕像是受到了猛烈攻擊的玻璃板,瞬間有了蛛網般的裂痕,裂痕不斷擴大,最後,‘轟’的一聲,碎裂開來。
我愣愣的朝正中的原先那有著白色玉石石象的地方所在望去——
石象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綁著受難耶穌的十字架。
而披著聖潔白沙的菩薩則化作了金色長髮表情慈祥的美麗聖母,聖母的身邊還飛翔著三對可愛的張著翅膀的小天使。
我遙遙望了望四下的高遠不見邊際的西方壁畫裡的宮殿,扭頭對寡蒼道,“這麼空闊的空間,這真的只是西方第一個洞府嗎?”
寡蒼失笑道,“以前我只是遙遙的看過一眼,只知道東西方各有四個洞府,但如今看來,恐怕,西方文明的洞府不像東方,是集中在一處的。”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來,論起齊心合力,和感同身受,還是西方更勝一籌。”
寡蒼笑了笑,沒說話。
這時,大師那邊有了動靜。
“阿彌陀佛。”大師赤足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