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同時,也是在為阿柳報仇!”
“不!阿七!”皓月拉住男子,喊道。
“相信我。”男子的眼中不知是倒映著什麼,聲音卻明顯在顫抖。
皓月無力地看著男子離去的背影,掩面哭泣起來。她為了阿柳的慘死,為了阿七的一意孤行,也為了自己的無能為力。。。。。。
月夜下,搗衣聲依舊,這次的戰場不是遙遠的邊塞,卻是近在咫尺的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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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父皇。”悅耳俯身,對上座的李隆基有些膽怯。
“見過你母親了?”這聲音明顯蒼老,悅耳不禁抬頭望去,見他臉上毫無掩飾的悲傷。
“是。”悅耳答,低低地嘆氣。
她那母親武惠妃接連擔心她的安危,終於病倒了。
“悅耳?”李隆基在旁邊喚了幾聲好像都未曾聽見。
“啊?”悅耳覺得這一幕真是似曾相識,好像和額娘喚自己似的,只是額娘比這裡要好太多。哎,現在真想她。
悅耳不禁吸吸鼻子,又搖了搖頭,對上李隆基疑惑的眼神說道:“父皇,別擔心,相信母親會好起來的,這幕後的兇手也定會水落石出。”
似驅走心頭的陰霾,李隆基不禁欣慰地一笑,說:“悅耳長大了。”
悅耳一笑,不禁覺得心裡苦苦的,畢竟這幾日的事情,還是多少觸動了她。
說不願追究到底是誰要害她是假的,可她真的只是想在這裡和平地生活,這樣不是很好嗎?
哎,算了,悅耳一笑,與其在這裡想些有的沒的,還不如想想今後該如何更強大自保,如何去保護身邊的人呢。
“陛下。”李隆基身邊的徐公公來了。他每次一來,悅耳總盯著他眉間那顆紅痣,真是越看越像女子的硃砂痣。
“何事?”李隆基嚴肅起來。
“陛下,靺鞨大欽茂今日到了,明日便進宮朝拜,一切事宜已置辦妥當。”
“好,朕知道了。”
“靺鞨?”悅耳不禁疑問。
“回公主,靺鞨乃大唐之藩邦,大欽茂如今主持渤海,明日便是進宮朝拜。”徐公公回答起來,見悅耳一直盯著自己看,不禁皺眉,問:“公主,請問可有何事?”
“哦,沒事。”悅耳連忙打了個哈哈。
“明日朕要宴請大欽茂,你母親身子不好就別去了。”李隆基對悅耳說。
“是。”悅耳明白了,意思是除了武惠妃都得去,自己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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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耳想著時間還早,準備再去看看周景玄。誰知正好撞見從周景玄屋內走出的裴齊丘。悅耳很是不明白,這傢伙為什麼會去看周景玄?她倒也不怕什麼,迎面就問他:“不知裴大人有何事?”
裴齊丘見悅耳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不禁失笑,道:“微臣來看看周畫師,不可以嗎公主。”
“沒有啊,只是我奇怪罷了。”悅耳想著,你不說我也懶得知道了。
她正準備離開,經過裴齊丘的時候,誰知他用極其戲謔的語調說了一句。
“駙馬幫公主照顧救命恩人,理應如此。”這語氣沒了之前的冷漠,可有種看笑話的樣子。
和著你是說幫我擦屁股了!悅耳不禁瞪向他,一臉鄙視。
“微臣告退。”裴齊丘根本沒看見悅耳最後那個眼神,因為他目光早就直視前方。
“誰當駙馬都不是你!”悅耳對著裴齊丘的背影喊道,嚇到一旁的幾個宮人都紛紛逃了。知道這兩位的幾個宮人,還以為是打情罵俏呢,只不過露出的眼神都是不能直視的,引得悅耳只能再瞪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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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夜空,星子悠悠地相約一起賞人間,只見一起倚闌迎風的兩人,正向它們這兒望來,興奮得緊。可那彎彎月兒則是羞紅了臉,幽幽地躲進正好飄來的雲朵裡。
這裡是摘星閣,是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