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忘了原意了,既然忘了,那就不深究了吧,林蔚然笑。花兔子真的可以救白兔子嗎?即便那樣回答傅恆岄,林蔚然仍是逮著這句話不放,如果我是那隻白兔子呢?
叩叩。
林蔚然起身開門,見還是剛才裝扮的傅恆岄杵在門外。
“林姐。”傅恆岄小臉委屈,語調哀怨。
“幹嘛?”
“苗苗把我關在門外,不讓我進門……”
“那你回自己的房間唄,小鬼,你想做什麼?”一臉壞笑的林蔚然讓傅恆岄很想給這張清秀的臉一拳。
“下午不是說換房嘛,我換成雙人間了。”
回想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兒,早就知道沒那麼容易了,這傻瓜還真換了房,這下慘了吧,沒地兒可睡了。
摸摸自己的床鋪,冬天山裡冷,床被有點溼潤的樣子,林蔚然開啟電熱毯讓它先烤著,再在小揹包裡拿了一瓶芝華士,笑眯眯的衝傅恆岄說,“要不咱們出去喝點酒,說不定待會兒她就給開了。”
既然見林蔚然不肯為自己敲門,反正時間還不太晚,就去吧,傅恆岄點頭,“我有帶紙杯,但是在登山包裡……”而登山包在元苗苗房裡……
“不用,如果你不介意,咱們就直接換著喝就行了。”抱著瓶子喝芝華士,也蠻不錯的。
“小岄,如果你追到苗苗了,然後呢?”林蔚然酒意微醺,開始掏心窩子話了。
“沒考慮過,我感覺要追到她恐怕也比登天還難吧。”傅恆岄望著前方的流水,月亮躲在雲層裡,河水像濃黑的石油一般。
“是嗎,既然那麼難,為什麼還要追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在追她,這麼多年我都是這樣待在她身邊的,高中也好,大學也好,在一個地方在不同的地方都是這樣的。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