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必報,某些情況下說不定會做出斬草除根的事,但他有驕傲,在面對狼狽的蘿絲、傑克時做不到落井下石。
最後加一句,在下很期待大家給我留言,有什麼想法都告訴我吧!
☆、金錢
陽光透過窗戶照亮木質地板,位於美國紐約市一幢三層辦公樓某個大房間內的一張桌子前,兩個秘書靈活的手指在打字機上快速敲擊,由於三倍工資的誘惑,他們已經不知疲憊地工作了一個晚上,把不斷放在他們面前的手寫文稿打成工整精確的文字。細小的灰塵顆粒在光束中起起伏伏,被行色匆匆推門走進這間擠滿僱員與辦公用具的人攪亂。
來人等不及喘勻氣,就撲到坐在辦公桌前在紙上寫寫畫畫的中年男子身邊,雙手使勁搖晃對方的肩膀:“又漲了,你知道嗎,又漲了!快跟我走,我需要你在旁邊幫我計算!”
大房間裡的七八個僱員對這一幕早就見怪不怪,依舊在自己的崗位上該做什麼做什麼,剛好坐在來人身後處在演算中的另一個年齡稍輕的男人更是頭也不抬,咬著筆頭盯著眼前的資料,好像裡面有個大美女。
從4月11日週四開始,這位兩個月前新受僱於卡爾·霍克利先生的年輕操盤手兼證券經紀人就成了跑腿辦事員,他發揮了自己跑得快耐力好的特長,每天快速往返於華爾街的紐約證券交易所和這間在幾個街區外偏僻地段的大辦公室,脆弱的心靈總是被小霍克利先生指定的幾支股票毫無常理的走高弄得處於崩潰邊緣。
在年輕人‘給我四百萬美元,我能讓它們衝到月球上’的誇張宣言中,中年男子把證券經紀人的手指一根根從肩膀上掰開,用語言給對方澆了盆冷水:“昨天深夜十一點過的時候,我們收到霍克利先生的電報,你可以在今明兩天內買出我們手裡所有帳戶的包括霍克利鋼鐵公司在內的那幾支股票,時間最遲可以拖到下週二,但他命令我們賣出後的整體收益務必超過總投資兩倍。”
“可是,如果再等幾天,還能賺得更多。”年輕的操盤手不死心地嘟囔。留給他的時間太短,這個‘賣出’的命令直接斷送了他想要透過捧高一支股票一舉成名的想法。
大辦公室裡的某個僱員從檔案中抬起頭,勸慰這個年輕人:“你該往好的地方想,如果不是霍夫曼先生帶著全家跟著霍克利先生在泰坦尼克號上度假,這種大單子根本不可能交到你手上。”
“小心無大錯,跟著僱主的命令辦事對你來說最穩妥。”
“你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另一個僱員也勸慰道。
中年分析師摘下眼鏡揉了揉充血的眼睛,說:“老闆已經不打算追加投資了,我們現在拿著別人的錢在為別人打工。今明兩天是週末,證券交易所暫停開業,這其實為你和我們的操作提供了大好機會,以三倍甚至四倍價格簽訂買賣合同不是不可能。”
“說不定有某些剛到紐約不清楚行情的有錢傻子呢?”
每到週末,紐約證券交易所大廳內會短暫恢復平靜,但交易所門口仍徘徊著大量經紀人,股票的交易依舊在繼續。這時候大家看不到股票的即時走勢,只有靠自己敏銳的頭腦和精確的判斷力,週一一大早某些股票價格奇蹟翻倍完全有可能。
年輕的經紀人眼中冒出興奮的光芒,他暫時放下自己操盤手的身份,兩隻手分別拍在兩個分析師的肩上,看著辦公室內的所有同事:“夥計們,賣力行動起來,見證我創造奇蹟,一起等著拿提成吧!”這間大房間裡的人同時受僱於卡爾·霍克利,如果僱主賺錢,他們每人都能有份額不等的提成。
牙齒放過苦不堪言的筆頭,另一個分析師揶揄道:“難道不是我們一同見證霍克利先生的奇蹟?”
說到這個,年輕經紀人的臉垮了下來,他從不知道他的僱主有如此靈敏的嗅覺,即使遠在千里之外的大西洋上也能透過電報遙控他在兩天內淨賺三百萬美元。在能短時間把數十萬美元資金翻倍數次的老闆面前,他們這群人徹底淪落成為會計和跑腿的,僱主以前為什麼要裝作半懂不懂的樣子騙他?
降職為會計的中年分析師把寫好的草稿放在其中一個秘書手邊堆起等待打出的檔案上方,坐回座位喝了口已經冷卻的咖啡,捏著痠痛的鼻樑,開導年輕的經紀人:“霍克利先生僅希望你回報給他兩倍,你該相信他的判斷,兩倍是估算。不過想要四倍甚至五倍,運作時間太短了,除非遇上個傻冒。”
“噢,我都忘了你根本不知道你將要賣出的股票估價是多少!給你,你得保證必須相信這些檔案的真實性。”坐在最角落裡留著小鬍子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