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關於我小兒子的事我還沒消氣呢,一併解決!”
鴻鈞腳步頓了頓,破天荒微微一笑:“好,一併解決。”
進了屋鴻鈞就一改之前百依百順地模樣把他壓在床上肆意妄為了一番。
扶笙惱羞成怒地罵他的聲音最終就那麼在強烈的攻勢下破碎成了呻…吟。
鴻鈞在他鎖骨專注地製造小梅花,含糊道:“喜歡這個世界麼?”
扶笙抓著他的銀髮,有月光在指尖流瀉,想了想:“不討厭。”
“洪荒呢?”鴻鈞問:“想回去麼?”
扶笙正想說話,靈光一閃,有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在他腦海中略過,他吞回想說的話,歪了歪頭,隨意把一條痠軟的左腿搭在鴻鈞腰上,姣白的面板像是會發光:“你……有辦法回去?”
鴻鈞攬著扶笙背的左手沿著細膩的腰線,挺翹彈性的臀,撫在那條誘人的腿上。微涼的唇在那張並不女氣卻完美的極致的臉上摩挲:“只要你想……我便有辦法。”
扶笙抖了抖被他摸得酥麻的腿,一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笑得前俯後仰:“你是在說情話?”
“你覺得是,那便是了。”鴻鈞被他壓在床上坦然回望。
“哎,快告訴我。你究竟哪兒學來的?”扶笙盯著鴻鈞,那頭漂亮的銀髮凌亂地散在雪白的床單上,仿若融為一體。即便被自己壓制在身下,這人也始終一副勝券在握風輕雲淡的平靜模樣。
鴻鈞想了想,“人類的人際交往總是很奇怪,也……很豐富。”
扶笙突然想到遇到他的第一世,那個風燭殘年的老人,頓時冷著臉瞪他:“你……有一世是壽終正寢在院落你可還記得?”
鴻鈞睫毛動了動,像蝴蝶的翅膀:“記得。”
“你有沒有娶妻?”
“娶了。”
“……”扶笙胸口一窒,臉色頓時有些不妙,想發火卻又沒有理由。
都轉世了,什麼都不記得,自己又有什麼權利束縛他?只是難免會不舒服。等了這麼久的愛人卻和別人真正的做到了他們……永遠做不到的白頭。說不上是
“你在緊張什麼?”鴻鈞微微一笑:“我只會有一個妻,除了你不會有別人。無論什麼時候。不管我記不記得。”
扶笙惱怒:“誰是妻?!”
鴻鈞說:“……我。”
“這情話太低階了!”
“……”
“不過我還算滿意。”
“……”
“回去會給你帶來負擔麼”扶笙匆匆換了個話題。
“不會。”鴻鈞說:“既然我恢復了,聖位自然在,我與這世界法則的約定也已經達成。”他有些話沒有直接說含糊帶過,扶笙不傻自然也懂。
這個世界的法則怕是被坑慘了。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