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不管是武親王還是瑜親王,都不失為一門好的夫婿人選。”
“說起來也是奇怪,高家的男人還真是夠克妻的了,一個個全都是鰥夫。也不知道,是真的命不好,還是其中有什麼貓膩。”謝寧一直覺得這事兒挺奇怪,其實想來確實是讓人覺得費解的,高家的男人,還真都是鰥夫,上至皇上,下至幾個王爺,無一例外。
許掌櫃猶豫了一下,開口:“照我看,高家的媳婦兒,死的都不太正常。”
謝寧聽了,來了精神:“可是有什麼秘辛?”
許掌櫃:“其他人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卻曾親眼見過瑜親王妃的屍首。王妃似乎是被人打死的。她的身上俱是鞭痕。如若是遇到意外,瑜親王不可能隱瞞,但是事實卻是隱瞞了下來,所以我斗膽揣測,或許,瑜親王妃是被瑜親王打死的。”
謝寧呆滯在當場,半響,結巴問道:“瑜親王妃是被瑜親王打死的?”
謝寧想著那個人,頓覺十分的震驚。雖然高家的人喜怒不形於色,但是她還真的沒有見他們切實的殺誰。聽聞這個訊息,委實十分的驚訝。
“屬下懷疑正是。”
“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進來。”
來人正是阿碧,“小姐,剛才奴婢收到報信,瑜親王往咱們謝家的方向去了,雖然不一定是去咱們家,但是奴婢還是有些擔憂。”
謝寧聽了,立時開口:“馬上換裝,透過暗道出去。”
剛才聽到有關瑜親王的秘辛,這下便是聽說他有可能奔著自己而去,謝寧一絲不敢耽擱。
縱使快馬加鞭,謝寧趕到謝家的時候仍是見瑜親王已然到來。定了定心神,她喚來侍女:“王爺來了有一會兒了?”
“正是。南宮先生不讓他見您,說您身子不好,怕將病染給他,但是瑜親王似乎並不怕的樣子。真是太好了,主子您趕了回來,不然這邊怕是糊弄不過去呢。”小丫鬟差點喜極而泣。
謝寧聽了,整了整衣衫,往前院而去。
“咳咳,謝寧見過王爺。”剛走到門口,謝寧就扶住了門口的柱子,樣子十分虛弱。
瑜親王聽到謝寧的聲音轉身,就見她面無血色。
“駙馬爺這病怎麼還沒好?”
謝寧勾唇:“王爺不都叫我謹之麼?好與不好,其實已經不重要了。不過害我的人還好好的活著,這我倒是十分的不甘心,咳咳。”
高慕見謝寧如此,忍不住上前扶她:“你都要死的模樣了,還想著誰害你。不管如何收拾害你的人,總歸要你自己是活的吧?死人還談什麼報仇。”
謝寧心裡十分詫異高慕會與她說這樣的話,不過她還是言道:“如若我死了,我就讓安瀾進宮告狀,我也並非沒有一絲的線索。謝家的人,我不好,他們誰也別想好。”
“你這是何苦,到底是你的家人。”
“我的家人?怎麼?瑜親王是要成為謝家的女婿了麼?這般的為謝家說好話,我一個小駙馬,人微言輕,算不得什麼能人。王爺捏死我也不過是分分鐘,但是王爺,您信麼?兔子逼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是人。還是請您與您那位關係不錯的謝燕小姐說一下,別以為我離開了謝家,就什麼也不知道。”
高慕看謝寧這般,言道:“我與謝燕有關係?這是哪裡出來的傳言?我們也不過見了兩次罷了。別說本王無意再次納妃,便是有這樣的心思,那人也不會是小門小戶的謝燕。一個庶出的女子,連個正八景的身份都沒有,本王的品味就是如此差?”
言罷,高慕挑起謝寧的下巴,謝寧怔了一下,有什麼不對勁一閃而過,不過這感覺太快,倒是讓他抓不住。
摔掉高慕的手,謝寧開口:“王爺的品味,在下不敢妄斷。”
“說起來你雖然閉門不出,但是訊息倒是挺靈通的。”
“我現在這般模樣兒,也沒有什麼意思,每日可不就是聽聽家長裡短了。”
高慕笑了,不置可否。又待了一會兒,高慕果然離開,見高慕離開,南宮月終於開口:“你為什麼要那麼說。”
“師傅覺得高家人是什麼性格?”
南宮月頓時明白:“你反其道而行之?”
“我越是說的多,他們越是放心我。我必須有充足的時間以蔣桑的身份做事。”
南宮月沉吟一下,終於開口:“有件事兒,我一直沒有和你說。”
“恩?”謝寧看他。
“高慕……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