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真正有斷袖之癖的人。”
謝寧真覺得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了。怪不得剛才高慕抬她下巴的時候她覺得有幾分違和。
“你離他太近,不是好事。外人皆是傳言高家男子男女不忌。但是真正男女不忌的,只有高慕一個人。那個人不是高寒。”停頓一下,南宮月接著言道:“我怕,我怕他看上你。很恰巧,你就是高慕喜歡的那種型別,長得俊美如女子,性子冷淡。高慕喜歡這種型別。”
“師傅還真是瞭解高家。”
“有時候太瞭解,未見得是一件好事。總之,你小心。至於你說的謝燕,她是斷沒有機會嫁給高慕的。”
“她沒有機會也會尋找機會,沒有高慕還有高寒。你說,我的好妹妹是不是該找個好人家了?”謝寧突然言道。
南宮月不解,這段日子,他越發的不理解自己這個小徒弟。
“邱問薇讓蕭炎帶了那麼大一定綠帽子,沒理由蕭炎就這麼算了吧?邱丞相那邊是一個很大的助力。可是邱問薇嫁過去了就相當於把邱丞相已經綁到了他這條船上,別忘了,邱丞相只有這一個女兒,邱問薇不管過得好不好,總歸是不能離開的。”
“你究竟想說什麼。難道……”南宮月為自己的想法心驚,他驚詫的看著謝寧。
“你覺得,我的好妹妹燕兒能不能嫁給蕭炎呢?”謝寧“咯咯”笑了起來。
南宮月和蔣氏都看著謝寧,發現自己完全不懂她。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我想,邱問薇和謝燕兩個女人足以支撐起一臺大戲。現在端是要看,這戲怎麼演了?”
“你提到的這三個人都不會那麼容易被我們擺佈,蕭炎是,邱問薇是,謝燕也是。”這是現狀。
“你不要忘了,我們還有一個好棋沒用呢!”謝寧笑眯眯。
“什麼?”
“謝鴻!”
☆、第49章 互相算計
“哥,不是我說你,你怎麼就看不明白。”謝燕頗為氣悶的將手中的杯子摔在桌上,樣子十分的惱恨。
謝鴻辯解:“你不是也很厭煩謝寧麼?那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我就是看不慣他,如若不是他離開謝家的那些要求,哪至於我們現在出門都要被人戳脊梁骨。再說了,他拿走那些東西,將來可都是我們的,現在我們不趁著他羽翼未豐打壓他,將來那還會有機會?”
“我覺得你哥哥說的對,如果不是他鬧那些事兒,我們何至於如此難堪。現在打壓他又是如何。”翠蘭看著一雙兒女,撇嘴言道。
謝燕:“你們怎麼就不明白,你這個時候打壓謝寧,於我門並非最好的結果啊。謝寧縱然可惡,但是他終究是離開了謝家,你們就不好好想想,為什麼蔣氏走了父親卻沒有將母親扶正,他也是有許多的隱憂的。你看看現在外面傳言裡我們都是怎樣的名聲了。如若真是將母親扶正,那麼父親的臉面放在那裡,所以他做不得準。還有便是祖母,你以為祖母是真的喜歡母親麼?只是她不喜歡蔣氏,利用母親氣蔣氏罷了,如今蔣氏走了,她又哪裡會看的上出身不好的母親?說不準,不過幾日她便會重新為父親物色一位新婦了。”
“什麼!”翠蘭驚訝的喊道,“那個老虔婆,她敢如此?”
“她為什麼不敢?男人都是喜歡新鮮的,父親也不例外。便是父親顧著原本的情誼不找,也不代表以後不會找,母親怎麼就不明白這一點?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儘快讓父親找一個理由將母親扶正,只有扶正了,咱們才會更加名正言順,這點比你做那些有用多了。哥,燕兒養在深閨,可是也明白這些,哥哥如何一葉障目?”謝燕苦口婆心。
謝鴻聽了,瞠目結舌:“那你覺得,如何是好?”
“謝寧這該死的離開的時候將了我們一軍,也正是這一局造成了我們現在的局面,我覺得,我們現在最好的做法便是往蔣氏身上潑髒水。只有她不乾淨了,下一步我們再做些輿論,讓大家以為父親是個重情義的人,兩人和離全然是蔣氏的問題,而父親是維護她的名聲才沒有說,先將名聲找補回來,我們再勸父親將母親提為正室,才有譜的多。”
翠蘭謝鴻二人俱是點頭。
“南宮月時常住在我們家,便是現在也住在謝寧一起,我們完全可以說南宮月與蔣氏有染,也無需有什麼證據。只要事情宣揚開來,你覺得,蔣氏和謝寧還有臉麼?這不比你去鋪子找茬有用多了麼?你想著那是謝家的產業,可是就算是你要回來了,也還是謝家的產業,不是你謝鴻的,更不是我謝燕的。父親這家主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