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2 / 4)

小說:皇后的新衣 作者:蝴蝶的出走

她身上淡雅脫俗的韻味,平添了幾分瑩潤豐澤之感。眼下她側躺在美人榻上,眼瞼微垂,慵懶怠惰,身上披了一件水粉色並蒂蓮紋披風,少見地有些嫵媚。

客房的窗戶被人從外頭推開,緊接著一道玄青色的身影從外面跳進來。

傅儀一驚,霍然從榻上坐起來,待看清來人的臉之後,眉心微微一擰道:“你怎麼來了?”

來人五官深邃,稜角分明,正是厲衍。

厲衍站在傅儀面前,停頓片刻,見她沒有動怒,方才上前抱住她,將她推倒在榻上,寬厚的手掌扶住她的腰肢。幸虧傅儀剛才把丫鬟都遣出去了,屋裡沒人,她忍受著厲衍對自己的撫弄,別開頭,他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她重複了一邊道:“我問你怎麼來了?”

厲衍嗓音粗啞,道:“來見你。”

他不善言辭,但是他的行動卻能替他回答。他迷戀她的身子,許是渴望了太久,如今發現她並非如自己想的那般遙不可及,就顯得有些急不可耐。只不過每次只差最後一步時,她都不讓他繼續,拿她和衛淵的孩子說事。

既是知道有孩子,為何又來招惹他?

思及此,厲衍心情惱恨,手下的動作狠了狠。

*

傍晚,傅儀離開客房的時候,隔壁房間的衛渢和蘇禧已經走了大半個時辰了。

她坐上回府的馬車,理了理鬢邊的頭髮,抿了抿唇。厲衍今日不知是怎麼了,她說什麼他都不聽,將她親得那樣狠,嘴巴都腫了,以至於她在屋裡待到了現在,等唇瓣不那麼腫了才敢出來。她又上了一點口脂,遮蓋了被他咬破的地方,總算是不大明顯了。

雙唇尚且如此,身子就更不必說了。厲衍掌心粗糲,力道又足,狠狠揉著她,將自己胸口揉得滿是紅痕。

跟沒見過女人似的。

傅儀一面瞧不上他,一面又很滿足他對自己的渴求。回到豫王府之後,天已經黑透了,她本打算先去淨房洗個澡,洗去身上厲衍的氣息。未料衛淵卻過來了,往常這時候衛淵都是直接歇在外院的,今兒不知怎麼了,突然想起來到她這兒來。

衛淵面色鬱郁,心情十分不好。他剛從宮裡回來,向昭元帝彙報上回的案子,昭元帝陛下對他辦的事情不大滿意,朝廷撥出去兩百萬賑災的銀兩,真正用在百姓身上的只有十幾萬。這件事正是他負責的,他辦事不利,皇帝自然要說他。

昭元帝拿他與衛渢做比較,對衛渢讚不絕口,對他卻是百般挑剔。

這麼下去,開春後立儲,不必想也知道立的是誰。

衛淵心煩氣躁。賑災說著容易,疏通官員難道不用銀子?一層一層剝削下來,他自己一分錢沒有撈著,全進了那些官吏的口袋裡,到最後自己還要被皇帝數落,真真兒是吃力不討好。

他心情不好,才想起傅儀來。傅儀能彈得一手好琴,當初是上京出了名的才女,他來她這兒聽聽琴,或許能心情好點。

傅儀迎在門外,朝他欠了欠身道:“世子爺。”

衛淵應一聲,看著她道:“聽說你今日去了大慈寺?”

傅儀頷首,道是,“我去給咱們的孩子求一支籤。”

衛淵興趣不大,但還是問道:“求了一支什麼籤?”

傅儀沉默一瞬。她當時腦子混沌,根本沒有聽解籤的小沙彌說了什麼,眼下衛淵問起,她自是答不上來。然而傅儀畢竟是從小被稱之為才女的,很快道:“是第五十九籤,上吉籤。解籤的小師父說求得此籤者可順心順遂,福澤恩厚……”

她說話時低著頭,露出一片雪白的玉頸。衛淵瞧著她,廊廡上懸著八角燈籠,月色迷濛,燈光昏黃,雖不明顯,但衛淵還是看到了。就見他眼神一沉,手掌撫上傅儀的脖頸,剛剛有所緩和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極了,嗓音低得可怕,“這是什麼?”

他的拇指下,有一塊嶄新的紅痕。

第116章 李子果脯

那處紅痕不是太明顯,藏在雪青色狐狸毛裡披肩下,若非傅儀說話時低著頭,而衛淵站得角度又恰恰好,不然根本看不到。

衛淵好幾天沒回過正院,自然也沒碰過她。準確地說,自從她有了身孕之後,他們許久都沒行房了,這個紅痕不可能是他弄出來的。

正因為如此,衛淵的臉色才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手掌一點點收緊,彷彿只要傅儀的話有一點令他不滿,他便能擰斷手中纖細的脖頸。

傅儀心裡驚濤駭浪,面上卻頗為冷靜,交疊在跟前的雙手浸出了汗。她垂眸,從善如流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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