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陸浣晨只以為這段時間木言是因為不滿她當初阻攔她的做法,所以才避著不見她,她還心想著或許不應該隨意干涉別人的生活,有意不去探聽他的訊息。
但是現在……她覺得事情或許不像她想的那樣。
“你的身上……你怎麼……”陸浣晨難得有些語無倫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木言卻朝著她伸出手去。他的手中緊緊攥著一把摺扇。
陸浣晨一怔。
“很熟悉,你……和它。”木言將它塞到了陸浣晨的手裡。
陸浣晨驚訝:“你會說話?”
木言沒有多說什麼,將那把頗有些似曾相識的摺扇遞給她之後,就從地上緩緩站了起來。可以看得出,他身上的傷非常多,以至於起來時的動作緩慢的像一個老人,每動一動,就要承受著傷口撕裂的苦楚。
“木言……”
木言沒有理會她,或者說是不想給她再添麻煩也不想讓她見到他這麼狼狽的模樣。他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深處。
“大小姐!”木言剛走沒多久,霜月就跟在易久身後回來了。
“盡興了嗎?”陸浣晨將染了些血跡的摺扇藏到袖子裡,抬頭問向霜月。
霜月這時還沒有覺察到陸浣晨心不在焉,只是點著頭,笑道:“這裡比魔教好玩多了。”她剛說完,就用手捂住了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物後才放下心來。
回到清靜院,霜月一邊服飾著陸浣晨梳洗,一邊嚷嚷著自己在大典上的新奇見聞。陸浣晨有一搭沒一搭地應了幾聲,轉了話題:“木言現在還幫著去熬藥嗎?”
霜月手上的動作一頓,略有些不自然地撇開眼:“大小姐好端端地怎麼又提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