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我點了點頭,“接風洗塵是禮部的事,而你的職責卻是守衛整個皇宮的安全,是何人給你擅自離守的權利?”
我緊盯著他,期待從對方口中聽到諸如“是楚王殿下叫我這麼做的”此類的話語。
張翰武臉色已白,嘴巴張了張,終究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你堂堂攝政王,卻跟一個禁軍守衛計較起來,未免有失氣度。”這緊要關頭,卻忽然有人橫插一槓。
我轉身一看,闊別了整整一個月的蕭紹初與蕭紹寅兩兄弟出現在了我面前。
兩人一個穿著大紅色的騎裝服,一個穿著天青色的布袍,都是傲然挺立,嘴角帶笑,狂風將他們的衣袂吹得獵獵作響,別說,還真有種天下盡在我掌控之中的霸氣,看起來非常有自信,也很登對。
怪不得有人說“自古紅藍出CP”,現在看來簡直是真理。
“他可不是守衛,是統領。”我義正言辭地糾正。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守衛,被高於他官階的人支使,確實很多時候無法抗拒,但作為一個領導級別的就大不一樣了,他只能聽從直屬上級的命令,否則就是翫忽職守,特別作為皇宮禁衛這個模組,別說翫忽職守了,就是一不小心損壞了身上帶著的刀,都是殺頭的罪。
蕭紹初微眯起眼,一字一句地朝我問道:“那…渭王殿下打算如何?”
“原是想罰他的,不過見楚王你如此欣賞他,不如就將他調去你府上作守衛,如何?”我絲毫沒受對方眼底暗藏的威脅所影響,自顧自地安排了張翰武的去處。
“很好!”出乎意料的是,蕭紹初竟沒再跟我糾結下去。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底泛起了不解,這禁軍統領可不是隨隨便便能收買的,儘管表面上的官職不如一些朝臣大,但日日見到的達官貴人還少麼?更何況還掌握著皇帝的人身安全,沒有傾城的財力與滔天的權勢,根本就別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