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給了我一個驚喜,除去識字有些困難外,他學習書法與畫畫的天賦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例如我寫一個筆畫複雜的字叫他認,他“吱呀”半天沒說對,可讓他寫,卻能毫不費力地一揮而就。
至於畫畫就更了不起了,一開始我叫他臨摹一幅山水畫看看,結果那畫得真是…惟妙惟肖到我蛋又碎了一次,不信邪的我各種加大難度刁難對方,可不過幾天,就已發展成了對實物的寫意與對原創的發揮。
學了幾近十年素描速寫基本功的我默默地哭了。
秋日明媚,落葉成堆,清晨的寒意早已散了個乾淨,我坐在竹子編織成臥椅上,看著四娃那專注認真的側顏,有些心不在焉。
他筆下的“酬”字寫得骨正風清,絕對稱得上一句漂亮。
我看著看著,忽然就將紙抽了起來,對方握著長長的筆桿的手頓時懸空了,他反應不及時地愣住了,過了好半晌,才呆呆地將視線轉到了我身上。
“這個字念什麼?”我壞笑著問他。
他似乎沒聽懂般,抿著唇不說話,可眼睛卻一直愣愣地看向我。
“唔,念不出來的話,要脫褲子打屁股哦!”我繼續調戲對方。
蕭紹酬果然變了臉色,他怯怯地看了一眼紙張,才磕磕絆絆地說道:“哥…哥…不要。”
呵呵,誰讓你平時不開口說話,非要逼得我下狠招才肯叫兩聲哥哥,不過…這軟糯清甜的正太音簡直太萌!快愛多叫幾聲聽聽!
作者有話要說:………還沒完……晚上要加班,回去補上……
謝謝以下萌物們的愛,我也來一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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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一觸即發
為儘可能地找到密詔,我將回宮的時限推遲到了一個月;可最終;哪怕是掘地三尺,我也沒找到傳說中的先帝密詔;至於這個世界的寶物到底是不是那封密詔;自然也無法確認。
我非常不甘心地搬運了部分先帝遺物回去;雖然知道密詔不可能藏在這種事物上;但我一向秉承雁過拔毛的節儉心理;能帶走的還是帶走好了;就當是留個紀念。
在回宮的前一晚,虎衛的左指揮使李池繼續他地下黨的光榮使命,一如既往地偷潛了進來。
“怎麼樣了;”感受到陌生人靠近的我一見是他,立即放鬆了戒備。
“楚王按捺不住,開始對太傅下手了,但寅王卻很謹慎,只不停勸說楚王罷手,並許以太傅重諾,而太尉羅青鋒、戶部侍郎魏乾昇卻在暗地裡與楚王交好。”
“那姚太傅是什麼態度?”我摸著下巴上的刺手的鬍渣,有些心不在焉地問。
“猶豫不定。”
我沉吟半晌,忽然朝他問道:“最近可有監聽到楚王與寅王間的談話?”
李池沉默許久才輕聲道:“唯一能傳出訊息的虎衛近兩日已經失去了蹤影,屬下疑心他已被楚王所掌握。”
我嘆了口氣,道:“好吧…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他,不過…你在其他人府宅上安插的人手該沒問題吧?”
李池點頭應是。
我心下稍感安慰,將人遣回去後,再度往返到寢室,看著床上那張毫無知覺的平靜睡顏,不由再嘆了口氣:“你若是聰明就好了,否則我一走,這豺狼虎豹的,不知你如何應付得來?”
次日回朝,我在進宮門的剎那,便感受到了一片肅殺之意。
轉眼一看,皇宮禁軍守衛統領,也就是傳說中的羽林軍統帥,張翰武,正朝我快步走來。
他分別朝我與四娃行了個禮後,才開始說話:“啟稟渭王殿下,楚王適才吩咐屬下,若見陛下返宮,便命屬下前來迎接,說有要事相商。”
這蕭紹初又想搞毛?
我思索了片刻後,朝對方問道:“去哪裡相商?”
張翰武似是沒想到我竟會如此順水推舟,愣了一瞬才反應道:“圍獵場。”
颯颯秋風,天干氣爽,此時的皇家圍獵場裡,漫山遍野都插滿了蕭國的旗幟,乍一眼看過去,好像跟土匪們佔山為王的舉動沒兩樣。
見我與四娃走了進獵場,張翰武自覺功成身退地默默往回走。
“你站住。”我可沒這麼容易放過他。
對方一怔,有些不知所措地回道:“渭王殿下…是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