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我深知自己已經老得滿臉溝壑,這樣哭起來也絕不是什麼頹廢的美感,不客氣的說,是很醜。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叔的哭泣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我像是要將這十年來所有的壓抑一併傾瀉出來一樣,即使感覺自己的眼角膜都快要哭掉了,還是涕泗橫流。
楊海伸出手,眼神中帶著我熟悉的悲慼,但卻是不同的人了。他說:“吳邪,我在這裡,以後也一直會在這裡。”我傻愣愣的看著他,眼睛通紅,一時間對他的話有些消化不良。“你是說以後都會在我身邊,當我的助手?”聲音還帶著哭腔,我窘迫得不由臉紅,真不知道自己剛才究竟為什麼可以哭到這種程度。
“你是有多天真,才能以為我只會當你的助手?”楊海突然用與往常完全不同的語氣調侃了一句,我瞬間覺得他肯定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身了,“我一直都在這裡,吳邪。”
作者有話要說: 寫著寫著睡著了,又驚醒過來。。。。。所以有些憂心文章的質量,唉,這就是業餘作者的悲哀啊~
☆、雪後新生
雪後新生
“我一直都在這裡”這句話橫陳在我的思維裡,就像一把錐子落在心裡,在重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