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的。”
“什麼問題?嘿你看那些騎著掃帚胡來的小孩……”布蕾絲說著扭過頭去。
羅恩漲紅了臉:“你知道是什麼問題。你、你跟馬爾福的婚約……還有12月的婚禮。”
“我情願不去想它。”布蕾絲頑固地說。
“你不·能不想!薩溫節就在兩週之後!過了薩溫節,馬爾福隨時都可能回來!”
“我說了我不想去想!”布蕾絲說著,放下吃了一半的雞蛋,開始抽鼻子。
“你怎麼能這樣?!難道你覺得什麼事都不做,問題就會消失嗎!”
“也許會呢!”
“成熟點,布蕾絲……”
“成熟!?你在叫我成熟?誰才是年底要結婚的人?誰才是將要打理莊園產業的人?……”
“馬爾福的莊園產業!布蕾絲,那真是你想要的嗎?”
布蕾絲搖搖頭:“你知道不是的,羅恩。但、但我現在真的不願意想那些。”
“所以你就讓你父親代替你去想!你為什麼就不能毀了這整件該死的事呢?!”
“我告訴過你了,羅恩……我不能!”
“哪、哪怕我……如果我們……”
“不!”
布蕾絲真切地哭了起來。羅恩覺得他的心掉到了腳板底。
“別哭。”最後他說著,環抱布蕾絲。布蕾絲擦擦眼睛,啜泣著。
“你不知道要反抗父母有多難,尤其在你知道他們愛你,而且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的時候。”
“其實……我真的知道。”羅恩撇嘴一笑,“我媽媽知道我那糟糕的成績之後想讓我補考一遍NEWTS……但我拒絕了。說到底,NEWTS對當一個頂級魁地奇運動員有什麼用呢?總之我跟她大吵一架,哭是哭了,激動起來就口不擇言地威脅,你能想到在吵架時會發生的事都發生了……”
布蕾絲點頭,靠在羅恩的肩膀上:“嗯……就是那樣,不過要糟糕十倍。”
“如果你不想現在說,那就不說。”羅恩不情願地讓步,“不過我還是不喜歡就這麼放著這事不管。我不能忍受看到你這麼沮喪。給,吃塊我媽媽做的巧克力脆餅。”
“羅納德·韋斯萊,你是我認識的最貼心的巫師。”布蕾絲津津有味地吃著他遞來的脆餅,柔聲說,“我現在沒膽量解決這問題,真的對不起。”
“馬爾福回來之後你就不得不挽上那愛炫耀的蠢驢的胳膊,我敢肯定,到那時候,你就會緊張了。”羅恩說。
布蕾絲微笑:“再看吧。也許你是對的。也許赫敏會給德拉科上一兩節關於謙虛的課。”
“根據我對赫敏的瞭解,她會盡可能不管馬爾福。如果到現在她還沒殺了他,那我才會驚訝。”
布蕾絲看上去很吃驚:“她會那麼做?”
“不,不是字面意義。我是說,赫敏有時候真的很可怕,尤其是當她下定決心要做什麼事情的時候,世界上再沒有什麼能夠阻止她的……不過我不認為她會殺了那白鼬……對我們來說真是不走運。”羅恩若有所思地嚼著餅乾,“依唔有噫嘖。”
“什麼?”布蕾絲咯咯笑了起來,“羅恩,你在塞滿嘴巴食物的時候說話這毛病真是最糟糕的習慣。”
“我真想念赫敏,”羅恩吞下餅乾,說,“你和她——你是這麼的不同,這真有趣。”
“哦?怎麼不同?”
“這麼說吧,赫敏完全不會在意她父母說什麼,我很確定。她沒有家族榮譽感之類的東西——就我所知,她只會做她認為對的事情。不是說你是錯的,但她真的不明白這些東西。而且她那麼聰明,總是那麼堅強,不需要依靠任何人……而你是這麼的,呃……可愛溫柔,就像花絨球一樣……”
“花絨球——你是說住在蒲公英花蕾裡的那種毛茸茸的魔法生物?”
“對啊。”
“唔……花絨球。從來沒人這麼叫過我。”布蕾絲環著羅恩,“我喜歡。但你要知道,我也可以很堅強的!”
羅恩笑得有些哀傷:“希望如此。”
布蕾絲看著羅恩,他的表情悲傷得有些滑稽。她與羅恩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時光閃過她的腦海——他給她的音樂盒,他在威森加摩庭審之後是怎麼幫助她的,在贏下對查理火炮隊的比賽之後他用衝向鬼飛球的方式飛向她……他真的是她認識的最貼心的巫師。“再看看吧,羅恩。我們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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