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感?”
“你?別跟我說你想把自己賣到博物館去當展覽……”
“正有此意!”花白鏡抬起頭起來,睜得圓圓的眼睛閃耀著奇異的光芒,彷彿滿滿都是期待,讓付弦一臉的惶恐,而他樂哉樂哉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
“老實說,我比較喜歡是駱梨的我,別問為什麼,直覺是無法解釋的,就如同無法用科學原理解釋你為何會沒心沒肺一樣。”
“嗯哼?哪裡會哪裡會?我很正常好不好?你才不正常,看看你,男不男女不女的,還欺負成千上萬的少男少女,差點兒我也陷進去了。好吧,老實說,我也比較喜歡是駱梨的你,因為我可以叫你梨,唔,望梨止渴,要是叫你弦的話,我總會幻覺成鹹,多難受……”
“……”付弦額頭落下幾根黑線,拿起烤玉米狠狠一咬,喃喃道:“真是虐心。”
“嘿嘿,現在你打算怎麼樣?高考結束了,你也完成你的任務了,你演得很出色,相信尚兒在天之靈會很開心快樂的,因為有你這樣的哥哥,還有我在你旁邊替你掩護著。”花白鏡說完,咧著大嘴得意地笑,雙手交叉在腦袋後面。
“尚兒……”
“好了!別一提到尚兒你又開始憂傷地緬懷過去,把我晾在一邊,這樣子對身為活人的我太不公平了!”花白鏡無奈地苦訴心中的真實想法,因為太瞭解付弦了,一人未開口,另一人便能猜出下文,這種默契是歲月的沉澱,亦是友好的佐證,很值得驕傲。
付弦深邃的眼底似海底針,嘆息了一下,面向窗外,寂寞惆悵的姿態實在令人心疼,他說:“鏡,我沒事的。我想我找到了一生得以寄託的東西了。”
“啊?什麼?”問的同時對上了他轉身投過來的眼神,花白鏡立刻心領神會,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是玉米吧?”
付弦的嘴角一抽,瞄了一眼手上的玉米,習慣性地又咬了一口,感慨萬端:“好吧,你認為是便是。對了,小餅乾怎麼會僱用你作保鏢?她有多想不開?”
“怎麼就想不開了!”花白鏡眼睛直直地盯著螢幕,吼一聲,突然愣住,“梨,你剛才說什麼?你叫她,小餅乾?哈哈!看來你們倆交情不淺呢!哈哈,笑死我了!”
“……”付弦無語了,只好任他大笑到止,有些事情真是無法控制。
☆、079冷酷
突然間,花白鏡從背後勒住了他的脖子,用似威脅的低沉聲音說道:“我只希望,小美男不會成為你計劃中的一顆棋子,否則,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付弦怔忡,這並不是他第一次見到花白鏡如此認真嚴肅的模樣,這才是真正的花白鏡,謹慎警惕,冷酷無情,陽光明媚的眼神中充滿了噬血殺機,一個動作便能致人於死地。當然,那個白痴怪咖的花白鏡也是真的,能夠遊刃有餘地操控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才是最讓付弦佩服的。所以,他們倆才會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
“哼,如果我想的話,你阻止得了我麼?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並不代表你贏了。”付弦風輕雲淡地回。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已經有東城了,不要太貪心。”
“這不叫貪心,而是,盡心。我能拿到的東西,我便會用盡一切辦法去奪取。”
沉靜,死一樣的沉靜,兩雙犀利的眼睛相互對視著,空中閃電交加,瀰漫著火花燃燒的味道。一秒,兩秒,然後,勾起嘴角,邪魅一抹笑。
“哈哈!時從泊那頭我一直在幫你盯著,雖然他是往白沙第校砸了不少的錢,但莎莎的事給外界帶來的影響非同小可,估計新一學期的新生入校率不樂觀。蘭柯一帶各方面都不錯,如果你能擁有它的話,嘖嘖,會使你如虎添冀的,就是挑戰力太大了。”花白鏡拍了拍付弦的肩膀,與他一手相擊,緩緩敘來。
“嗯。”一聽完,付弦便陷入了深思,微皺眉,他說,“好,蘭柯一帶,我會時刻關注著。對了,我一直很好奇,小餅乾和時從泊是一夥的?他們是不是很熟?”
這個問題問得糾結了,花白鏡心想著,他們倆豈止是熟,熟到快糊了。他想了想說:“交情還好,小美男年紀還輕,對誰都一樣地熱情和好奇,人有點膽小優柔,所以,我在她身邊就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我很牛吧?”
瞅著他神氣得志的樣子,付弦只想保持沉默的態度,把窗簾拉開,在這個盛夏之際,刺眼的陽光照亮了整個心房。他心裡滿是疑惑:不知道鏡知不知道小餅乾的真實身份?我應不應該跟他說一下這件事?算了,反正也無關緊要,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好了。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