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子手中的劍突然脫手,直直飛向了校場邊石柱上繫著大銅鐘的麻繩。

這口大銅鐘高約一尺有餘,寬約一尺,重量怎麼也得有五六十斤,正位於最密集的人群的正上方七八丈的高度,這要是砸下來不死也要重傷幾個。說時遲,那時快,幽若‘嗖’的騰躍起來,在飛劍斬斷麻繩之後出腳把銅鐘踢向空場上方的高空,接著翻身一蹬掛鐘的石柱轉身向銅鐘飛落的地方而去想要接住那口鐘,幽若想的是如果任那銅鐘落地,結果是鍾毀地毀,自己如果把那鍾抱在懷裡,卸一下力道就好了,但是免不了被鍾撞一下。誰知斜刺裡突然躍出一條棕色的身影早幽若一步抱住了那口鐘,幽若收勢不及,雙手抱住那棕色身影躍落到地上。

幽若定睛一看,懷裡那人一身棕色短打,滿頭碎髮有點蓬亂不羈,雖然生得眉清目朗,卻偏偏在口周腮邊頜下蓄滿了胡茬,他懷中抱著那口鐘見幽若在發呆突然出言說道:“你不覺得我很重麼?”幽若驚覺,面上一紅急忙鬆手,那人卻也身手不凡,一個鷂子翻身抱著鍾定定的站在地上,“好身手!”周圍有幾個人鼓起掌來,也有人大聲說著打趣的話:“哎,我看不懂啊,你說這是英雄救美呢?還是美救英雄啊?”引來一陣鬨笑,“你少胡說,你知道她是誰麼?她可是長留掌門唯一徒弟的座下首徒,天山派掌門的千金——尹幽若是也。”

棕衣男子把銅鐘放到一邊,抱拳向幽若行禮:“原來姑娘是長留掌門的首徒孫,幸會!”他故意把孫字講得很重,拉了很長的音,幽若冷哼了一聲,原有的對他一絲的好感消失殆盡:“看來你身手還行,不過如果你入了長留的門也得喊我一聲‘師姐’。”男子抱臂不羈的一笑:“不見得,也許一會兒你就得喊我‘叔’。”周圍又響起了鬨笑聲,幽若一聽怒從心頭起,柳眉倒豎:“那就祝你一會兒在魍魎森林裡迷了路出不來,被食人花吃掉,被迷逸煙燻得醒不過來!”“那咱們走著瞧!”男子定定的看著幽若離去的背影玩味的一笑。

時辰已到,銅鐘被修好復位,清流拉響了鍾:“集合了,集合了。現在點名。”大家都圍攏了過來,清流把名冊交給幽若:“幽若,你來點名。”“是。”幽若接過名冊開始點名:“李長勝。”“到。”“習相遠。”“有”“木青。”“在。”“孟書。”“叔在這兒。”熟悉的聲音,幽若抬頭一看,正是方才那棕衣男子,正嘴角含笑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周圍響起一陣竊笑。“你——”幽若雙眼一瞪,卻敢怒不敢言。

最後孟書真的成為了長留的新晉弟子,幽若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配戴著宮木,神清氣朗,面目清秀的新晉弟子心裡在犯嘀咕:“這個人是誰啊?所有應試考核的人裡好像沒見過他啊?難道是走後門進來的?”孟書露齒一笑:“怎麼?不認識了,我是你叔啊!”熟悉的聲音。“是你?”幽若終於反應過來了,不過內心不得不承認,這小子收拾乾淨了還挺人模狗樣的,她扭頭便走。

“哎,幽若——”孟書追上去喊。

“你懂不懂禮數啊?你該叫我師姐。”

“你明明比我小,憑什麼叫你師姐啊?!”

“輩分從來不是以年齡來排的,我比你入門早,你就得叫我師姐,知道麼?姓孟的。”

“你怎麼不叫我名字?”

“還想讓我上當?你佔人便宜充大輩兒上癮了吧?”

“哼,等仙劍大會拜師之後我一定要把這個坐實了,咱們走著瞧!”

轉眼白子畫與花千骨已經成婚三個多月了,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般寧靜。每日兩人卯時便起床,先打坐運功然後白子畫教花千骨練劍或法術,如有要事商議白子畫辰時便離開絕情殿去長留殿議事。幽若一般巳時過來,白子畫若在他便自己練劍或打坐,偶爾去找儒尊下棋,他把時間儘量留給花千骨和幽若。花千骨指導幽若練功已經頗有了白子畫的風範,她負手立在一邊看著幽若舞劍,不對的地方她也會親自去糾正,然後不忘補上一句:“今天這招練一百遍再離開!”白天兩人幾乎都一起渡過,或讀書或一起探討調香或刺繡,花千骨把白子畫的每條手帕都在一角用白色絲線繡上了一朵小小精緻的花。亥時花千骨準時做晚飯,等白子畫回來一起吃飯,白子畫無事或回來早的時候有時也偶爾和她一起動手做飯,花千骨早已修得仙身,現在乾脆隨了白子畫的習慣,每日只吃一餐,幽若有時留下來和夫妻兩一起吃完再離去,笙簫默也時不常跑過來蹭飯。

晚飯後基本上便是夫妻倆的時間了,兩人或看書繪畫或撫琴弄音,或依偎著在露風石上看星空。兩人夜間情動白子畫也不再刻意壓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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