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節哀。”雲隱揉了揉眼睛,強擠出一絲微笑:“雲隱已經想通了,尊上說的對:其實這樣對他來說也算是徹底的解脫吧。”他打起了精神堅定的說:“千骨,尊上,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他犯下的錯會由我去補,雲隱告辭。”說完雲隱行了一禮,轉身飛走了。
“師父,我們也回絕情殿吧。”花千骨拉起白子畫的手,正要御劍而起,突然間冥將哼哈二將看準了時機欺身而近,一個拿著大刀,一個舉著長//槍向白子畫和花千骨襲來:“今天讓你們兩個替冥王償命!”花千骨吃了一驚,將白子畫護在身後,奮力將斷念劍舞成一片青光力抗二人暴風驟雨般的攻勢。花千骨清楚的知道白子畫已經為了天下蒼生失去了所有法力,不能再讓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今天她不再是隻躲在他羽翼之下讓他保護的人,而是挺身而出保護師父的那一個。
她小小的臉上沒有了頑皮,沒有了溫婉,取而代之的是與白子畫推出極烈刃時一樣的篤定與堅毅。花千骨凝聚了全身的真氣,嬌柔的身軀在昏暗的冥界中輕靈的躍動著,白子畫雖然沒了法力和武器,但是他還有武功和輕功,也盡力躲避著他們的攻擊。怎奈哼哈二將每個人的法力都比花千骨強不少,白子畫的凡人武功在強大的法術面前無異於以卵擊石。很快兩個人都感到了巨大的壓力,幾乎抵擋不住了。
正在緊張時刻,一股勁風帶著黑光擋住了哼將砍向花千骨的一刀。正是閻羅王拿著冥王的黑色王劍,只不過從沒摸過劍的他拿劍的姿勢竟然和拿毛筆一樣,他自己也意識到了這點趕緊糾正了過來,他暗自心焦:自己雖然得到了這統治冥界的力量卻是不怎麼懂武功。這時哈將的長槍又去挑白子畫的咽喉,閻羅王情急之下左手胡亂結了個印揮了出去將那長//槍擊歪了。突然一道白光帶著嗡嗡之聲疾速閃至白子畫身邊,正是他跌落角落的橫霜劍。白子畫一敲橫霜的劍柄,將劍推送至花千骨身邊喊道:“田園劍法雙劍同施。”
閻羅王方才見白子畫似乎沒有了仙氣只以普通武功對敵,所以握著劍將白子畫護在了身後,向哈將厲聲道:“你,退下!難道連我的命令也不聽麼?”哼哈二將乃是冥王嫡親的親信,本就對閻羅王不服,更恨花白二人,他們已打算好要破釜沉舟。哈將冷哼了一聲:“今日連你一起收拾,先交出鬼王之棒!”說著左手直掏向閻羅王的胸腹。閻羅王護著白子畫後退躲避,白子畫已看出來閻羅王不會劍法,急中生智突然道:“用你右手劍寫字,黃牛的‘牛’,提筆發出劍氣,左跨一步進三步。”寫字對閻羅王來講再簡單不過了,按照白子畫的說法,真的揮劍寫起了字,每一筆都帶著凌厲的黑色劍氣。“千萬的‘千’,右跨一步左上兩步。”……
另一邊花千骨雙手各握著斷念和橫霜,心中只有一個信念:一定要保護師父!默唸心法:“靜達至誠萬法臻,真氣自流一行二”,在最危急的時刻,激發出她的所有潛能,兩支劍也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心情,發出了嗚嗚的共鳴。她左手橫霜銀光凜冽,右手斷念青芒流彩,雙手各劃了一個弧,劍氣均勻平緩的從雙手的劍上流出,雙劍絕美的一合,發出一聲龍吟,劍光大漲將哼將的大刀圈在其中沒了退路。哼將差一點就將刀脫手扔了,狼狽的翻了個跟頭撤出身形,他對這劍法吃驚不已。
一招能使出來了,花千骨信心大增,很快雙手雙劍將田園劍法的精妙配合之處揮灑自如的運用了出來。青色銀色劍影或交織,或交錯,或交疊,劍氣雖然並不十分強大,但是防守時卻綿綿密密,滴水不漏,攻擊時攜風帶雨,異常凌厲,好像從各個方位都將對方的退路封死。沒幾招哼將的大刀脫手飛了出去,他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兒隨手撿起了根木棍又衝了上來。
花千骨看那邊在白子畫的指揮下“寫字”的閻羅王,因為他並非習武之人,反應沒那麼快,和白子畫的指揮也有時間差,再加上他真氣控制也不自如,時有時無,因此只能算勉強招架而已。花千骨縱身躍了過去,一邊幫閻羅王接招,一邊從墟鼎裡掏出了拴著銅鈴的紅繩,得空扔向閻羅王:“用這個擒他。”閻羅王伸左手接住,突然覺得這繩子灼熱難耐,連忙扔給了白子畫。花千骨吐了吐舌頭:“忘了他也是鬼。”
於是花千骨一人雙劍對陣哼哈二將,閻羅王時不時在白子畫的指揮下生疏的幫上兩下,白子畫則瞅準時機用繩拴,他看著花千骨自如運用劍法和劍氣配合得十分巧妙,唇角慢慢向上勾了起來。他們很快將哼哈二將擒住,閻羅王吩咐手下道:“先將他們關進地獄,等審完後再發落!”又轉頭向白子畫和花千骨道:“讓二位受驚了,你們可有受傷?”白子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