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花千骨抹了下汗,亮晶晶的眼睛如風中的花蕊般:“我也沒事兒。”
花千骨將橫霜劍收入墟鼎,帶著白子畫御斷念劍而起,身後的閻羅王畢恭畢敬的行禮:“恭送尊上。”白子畫站在花千骨身後,靜靜的注視著面前的這個熟悉的身影:她這樣嬌小卻裝著一顆如此強大而堅韌的心;她的身體如此單薄卻爆發了這麼強勁的力量,在關鍵時刻保護了自己;她的肩膀如此柔弱卻扛起了天下蒼生的重擔。
白子畫心疼的摟她入懷,把棉氅也裹住了花千骨,現在他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能從容不迫的保護她了,能做的也只有這些。花千骨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當時他教她御劍時的情形,說道:“師父,現在終於輪到小骨御劍帶師父了。”白子畫無意間手碰到了她腰間的宮鈴,神色一黯,自嘲的說:“現在師父真的成了笨蛋。”花千骨仰頭看了看他,腦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永遠都是小骨的師父。”
又飛了一會兒,白子畫忍不住開口:“小骨,若你想知道東方彧卿轉世何處,想去看望他,師父不會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