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商說:“那個你用不合適,回頭我還是找人給你把那小斧打出來。”

江橋快攻而來:“那要先看你們有沒有命出去。”

江橋的劍術遠遜於江點紅,跟他近水山莊莊主的名號並不匹配,再加上畢竟年過花甲,要不是他練了幾年魔功內力詭譎,恐怕在戚少商或者顧惜朝任一人手下都走不了幾招。

儘管如此,戚少商擔心顧惜朝並不如他表現的那般輕鬆,與江橋動手時還是自行承擔了大部分壓力;但他們畢竟是以二敵一,江橋的功夫又練得遠不及九幽,是以幾輪纏鬥,漸漸落於頹勢,叫戚少商手裡劍氣狠狠劃了幾個血口子。

戚少商一劍把江橋逼得跌落在地:“江老莊主,我們大可以把話講明,江寧軍中的兇案意在干涉朝政,背後的人不是你這樣的武林中人能承擔的。”

江橋道:“你是要勸我把那一位供出來?”

戚少商介面:“不錯,近水山莊百年經營,如此毀了豈不可惜?”

“戚少商,你才活了幾個年頭,也敢拿這話誆我?老頭子我從一開始做這樁事情,就知道這是若不成就是大敗,能有什麼退路?”江橋血流滿面,抬著眼皮一笑,“我兒已是那樣,我還在乎什麼傳承?今日在此殺了你,也能算我一件功勞。”

戚少商眼光掃過他一身狼狽:“你這樣還覺得能殺我?”

江橋就地一滾,閃到角落:“我不能自然有別人能。”

戚少商正想追擊,忽然覺得肩頭一片刺骨的涼意。

顧惜朝手中冷冰冰的鐵劍在他肩頭拉出了一道重重的傷痕。

江橋鬆了一口氣一般:“顧公子,你終於出手了。”

戚少商同顧惜朝並肩而戰的時候,這一尺的鎖鏈顯得太長,沒想到他們此刻執劍反目,這一尺居然還是太長。

初受創時戚少商本能還手,卸了顧惜朝左腕打落了他手中長劍,等到顧惜朝一言不發又拿了刀片黏上來同他近身周旋,戚少商立時就發覺不對,一面拉緊了兩人之間鎖鏈控著顧惜朝動作好避開他的殺手,一面去質問江橋:“你做了什麼!”

江橋重新撿了劍站起來:“戚大俠不是已經猜到了?也多虧顧公子方才與我硬抗,亂了自己運功路徑,這才叫我輕易得手。”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擺了一個劍式,裝模作樣地叫道:“顧公子,我來助你!”

此消彼長,腹背受敵,縱使戚少商自負武功卓絕也難免漸覺吃力,更何況他已得知顧惜朝為人所控,實在下不去重手。好在顧惜朝左腕被卸翻不出大浪,只要制住他拿刀片的右手,兩人離得近又蓄力不易,挨他幾下拳腳不算什麼。

然而江橋原本不過七分厲害,此刻與顧惜朝的攻勢互相配合居然能到了九分,戚少商右肩傷口愈發疼痛,鮮血浸溼了衣袖。

一個很快的念頭在戚少商頭腦裡一閃而逝。

顧惜朝當真是被控制了麼?

這個念頭雖然快但卻清晰,清晰得讓戚少商能夠冷靜地否決它。顧惜朝要殺戚少商,決不會用這樣的法子,他就是真想要自己的命,也必然要自己死前見著他意氣風發的模樣。

當然,這或許也是戚少商給自己的一個藉口,好讓他心安理得地去解釋為何會這樣不計後果、甘心情願地相信顧惜朝。

戚少商有時候都會惱怒自己,居然還會相信顧惜朝。

他顧不得肩膀疼痛,使大力攬住顧惜朝,把他一下子貼到了自己身上;這一下算不得招式,也沒有章法,甚至並不有助於緩解當前困境,不要說顧惜朝一時不知如何接招,連江橋都愣了一下。

纏鬥正酣,如何有呆愣的空隙呢?戚少商抓住這一下機會,搶了顧惜朝手中刀片,又是一道白光直撲江橋。這次卻是虛招,他看準江橋閃避路徑,早提劍等著,一下刺了他右眼,也不去管江橋如何哀嚎抽搐,抱了顧惜朝在他耳邊喚他:“顧惜朝,顧惜朝!你還記得我嗎!”

他雙目如炬,抓緊了顧惜朝跟他說:“我們在旗亭酒肆認得的,我給你舞了劍,你給我彈了琴,你講過那一夜永生難忘的。”

顧惜朝眼珠似乎轉了轉。

江橋捂著眼睛站了起來:“戚少商,傳言你跟顧惜朝關係匪淺,原來是真的!”

不知他做了什麼,顧惜朝原本停息的攻擊又猛烈起來,他大力推開戚少商,鎖鏈瞬間崩成一線,正方便他施展本事。戚少商只能繼續一面應付江橋,一面嘗試再去抓住顧惜朝,嘴裡還不停講著同顧惜朝的往事。

“我們兩個一道在旗亭酒肆做了三天夥計,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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