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打的是什麼主意。本以為她的反應不外乎是臉紅心跳的嘴硬,或者是暴跳如雷的遮掩,但這個舉措卻在她意料之外了。所以理性的保持觀望。
見她沒有回應,方子旭扯過她,將唇再一次貼了上去。
昭儀一愣,但馬上反應過來,故技重施,伸手圈住方子旭,欲迎還拒的巧妙挑逗著。
方子旭卻是神智清明的等待著昭儀的這些小把戲。
方子旭鬆開昭儀,也學著她一貫的樣子伏到昭儀耳邊,隱有怒意的回了一句:“我現在可以回答公主的問題了——公主當真是好本事!”
她儼然又變成了燕山下那個灰頭土臉沾了一身腥,脾氣很差又言無顧忌的傢伙。方子旭很氣,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為了這點事生氣。方子旭咬牙說:“公主技巧這番嫻熟,想來之前在別人身上下了不少功夫練習。”
“家父總稱,市井謠言不可信。可我到覺得,這謠言未必就是空穴來風。”
“燕王,侍中郎,又或是楚湘宛裡的小館,不知道那個,更討公主的歡心?”
“這風流的名號,扣在公主頭上,當真是貼切的很!哈。”
昭儀本來嘴角還凝著笑意,這下卻全然冷了下來,目光沉沉,一個耳光清脆響亮的甩在了方子旭臉上。只是不足可媲美方子旭燕山下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還是打輕了,卻非是本意,只是因為掌力不夠,跟方子旭這個練家子的沒法比。
方子旭嗤之以鼻,而昭儀則是看著方子旭冷笑。那雙眼睛深的看不到底。
馬車適時的停了下來,想是到了公主府。
“公主這一掌,當真憐惜的很,綿軟無力的是在彈棉花嗎?”方子旭撇下這一句,臉色頂著公主賜的五指印跳下馬車,誰也不理的進了公主府。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章的精髓便是文章題目的頭一個字“攻”字。這兩隻一直爭著當攻,也一直在打一場攻防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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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旭:一屁股的爛桃花,不愧我當初給你的好男色的評價!
“啪”
方子旭怒:你打我!
昭儀:嘴太欠,欠打。
方子旭:哼,打的太輕了!這點手勁回家連孩子都抱不起來吧!
昭儀沒吭聲
方子旭:打完就捨不得了吧!果然你剛才只是意思意思!
昭儀:想多了,是我手力不夠。
昭儀笑:子旭可知道,自打燕山一別後,我一直心心念念想還你這一巴掌,只恨我女兒身,抽不爛你這張嘴!
☆、風流債
新婚次日即分房而睡的訊息不脛而走,上京的老老少少閒來無事便拿此事來下酒下飯。國事不可妄談,於是這皇室的宮闈密事便充了大頭,供人消遣。
舌根嚼著嚼著,連往日的風月也一併牽扯了出來,擺到桌面上。
泡一壺龍井,三三兩兩的圍坐一起。
“也不知道這三公主和駙馬是出了什麼差子,剛成完親,娶的還是我大齊皇上的掌上明珠,怎麼說分就分了?”
“誒,你還不知道吧,據稱這三駙馬是個硬氣的主,打一開始就不樂意皇上許的這門親事。估摸是老早就存了分房休妻的心。”
“不對不對,我家裡有人在宮裡做事,他說駙馬公主感情好著呢,他親眼瞧見二人成雙成對,入宮的時候那更是五指交纏難捨難分!”
“有這事?……那、那怎麼第二天就分房了?”
“誰知道呢,這皇親國戚的事,說不準!”
“照我說啊,怕是公主以往的那些韻事給駙馬知道了。喏,前月不是還傳來楚湘館裡的小館得知公主成親後害了相思,日日撫琴盼著再見見公主嘛。”
“是了,還有那個侍中郎,年少有為,得了多少姑娘的芳心啊,偏偏只專情於公主一人。這不得知公主駙馬分房後,往公主府裡都快跑斷了腿!”
“唉,紅顏禍水,紅顏禍水……”
風言風語不斷的往耳朵裡灌,擺了一桌的精細茶點轉眼就沒了心思。方子旭有點煩,有點燥。摸了銀子撇到桌上,大踏步的離開了茶館後,牽了馬走在朱雀大街上,漫無目地的瞎轉悠。
言猶在耳,方子旭那碗端了二十年的水,不復平靜。
大齊的三公主喜怒無常,好男色。這是她方子旭來上京之初就定下的結論。那些民間裡有關這位三公主捕風捉影的種種風月史,就這樣才下眉梢又上心頭。
上京有三害,民間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