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手,輕聲低嘆著,“取巧罷了。在普通人那裡或還可炫耀一番,在賢弟這樣的高手面前,算什麼。”
聽他這話,白玉堂微微一怔。江湖中人對自己的兵器和門派,向來不容人半分低看,這胡四德怎麼竟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固然飛刀門和飛旋刀在白玉堂面前的確不值什麼,白玉堂也從沒看在眼裡,可胡四德再有自知之明,他一介掌門當著弟子和外人這樣說話,到底不妥。江湖之上刀光劍影,掌門尚且對本門功夫沒有信心,弟子們受其影響,鄰敵對陣時缺少了自信和必勝的決心,性命可就堪憂了。因而他說了這兩句話,就連一旁的白雲瑞都稍微愣了一愣,秦西路和許轉山卻恍若不聞,似乎並未覺得不妥,想來胡四德這種言語平日裡並未少說。
白玉堂稍稍一頓,突然明白過來。這胡四德對敵的狀況,他見過一次,想來這位掌門對飛旋刀當真沒有信心,此番說的是句實話。要麼就是他不願說飛旋刀的事,聽到自己提及便故意這樣說,讓自己無法再多加詳問。他心思轉得快,面上卻不顯,微微笑著轉走了話題,“江湖上揚名立萬又怎樣,我倒更羨慕胡兄,想清靜時便可在這山上隱居,想下山時又可隨意地下山去轉轉,遍遊天下,這份自由才多讓人眼饞呢。”
胡四德笑著搖頭,“不怕賢弟笑話,雖是小門小派的,也是幾百口人,繁雜瑣事甚多,愚兄已有幾年都沒下山了。”
白玉堂笑吟吟地舉杯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