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都是穆姑娘準備的,出了這事偏巧還是和穆姑娘,這般巧合不查清楚,便是玉堂負責任與穆姑娘成了親,留個疑影總是不好。”

穆天怒一想也是,女兒不可能做這樣事,自己硬攔著,倒似心裡有鬼一般,便告訴他們往偏院廚房去了。展昭和蔣平仔仔細細地把偏院搜查了一遍,卻是一無所獲。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的情節,稍微有一點兒,呃,大俗,希望不要雷著人。

☆、第十章 羅勒

展昭和蔣平回到白玉堂房中,見公孫策已替白玉堂和穆奇姝二人把過脈,正細細檢查著房中的物品。

穆奇姝一個姑娘家,猛然遇到此事,早沒了主意,坐在床邊只是哭。穆天怒見女兒哭得可憐,對白玉堂平靜的反應愈發憤怒,一個勁兒地罵個不休。白玉堂置之不理,全當未聞,安安靜靜地坐在房中,看著公孫先生忙活。

公孫策檢查完房中物事,對緊張等待結果的一眾人道:“穆姑娘沒什麼不妥,白護衛的症狀像是中了罌粟之毒,不過這房中並沒發現什麼罌粟毒物。”

“中毒?”展昭一聽白玉堂中毒,頓時急了,“先生,罌粟不是難得一見的止痛藥物嗎?怎的會中了毒?”展昭一聽白玉堂中毒,頓時急了。

“展護衛不必著急。”公孫策見房中諸人皆面露不明之意,解釋道,“展護衛不必著急。這罌粟多由波斯傳入,確有極佳的安眠鎮痛之效。不過學生曾在醫書中見過記載,這罌粟是藥還是毒,全在量上。大量服用會致人精神興奮,產生幻象,若長期大量服用,則為不可解之毒。白護衛並無大礙。”

徐慶一聽,立時吵嚷起來嚷道:“罌粟,什麼勞什子?長啥樣?”

“罌粟花碩大豔麗,枝、幹、葉、花、殼中均有可致毒之物,其中以罌粟殼流傳最廣,狀似小燈籠,一頭略小一頭稍大。”

“我去找。”展昭說著,便要出門。涉及毒物,今日這事不徹底查清是不行了。

公孫策卻出言叫住他:“展護衛稍等。”

展昭腳步一滯,心中也是一頓,“先生還有何事?可是玉堂還有何不妥?”

頓了頓,道:“不錯。這醒酒湯已然喝完,不過碗中依然殘留有一股茴香般的香氣,較為濃郁,若學生沒有弄錯,白護衛所喝的醒酒湯中含有大量羅勒。”

“這羅勒?這又是何物?”白玉堂眉頭緊皺,雙手緊握成拳,恨得咬牙切齒,不想他錦毛鼠今日會讓人這般算計。

“經由波斯傳入中土的一種香草,有催情之效。白護衛,不知這醒酒湯喝下之前可有誰動過?”

白玉堂聲音冰冷,“穆姑娘,湯是你拿來的,可有他人碰過?”白玉堂問道。

穆奇姝不言不語,只是哭。展昭見問不出來,不再費時間聽他們詢問,轉身出門,韓彰和蔣平對視一眼,無奈地搖搖頭,也跟了過去著去了。片刻之後,三人回至房中,展昭把掌中兩個破碎的植物幹殼放到桌上,“先生,這可是罌粟殼?”

公孫策拿過兩個殼子細細檢視,半晌才道:“不錯,雖已殘破不全,卻該當便是那罌粟殼。展護衛在哪兒找到的?”

展昭瞥了穆奇姝一眼,緩緩說道:“就在偏院廚房之中,與昨日酒菜殘渣一處。”

盧方、穆天怒一聽,皆是目瞪口呆。穆奇姝聞言,卻立時止住哭聲,抬起頭道:“這不可能。”

蔣平和韓彰見她滿面淚痕,很惹人憐,口中話語卻又讓人心冷,又是對視一眼,一聽,不由都嘆了口氣。展昭卻微微一笑,對著穆綺姝問道蔣平道:“穆姑娘,的確是不可能,展某兄弟是在偏院牆外的角落裡尋到的,只是你是如何知道的?”

展昭身為南俠,又是御前四品帶刀護衛,辦案無數,這冷然一笑,氣勢很是迫人,穆綺姝呆愣當場,哭都忘了。

白玉堂緊盯著她嬌俏的臉龐穆奇姝,冷冷問地道:“穆姑娘,這是怎麼回事?”

到了此時,“白玉堂,你什麼意思?”穆天怒已無法否認今日之事有蹊蹺,可見他們言語之間都指向女兒,十分的不忿,女兒是他一天天看著長大的,自小就聰明能幹,性情賢淑,他相信她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大聲喝道,“白玉堂,你什麼意思?小女被你如此欺辱,你不僅沒有悔意,還如此咄咄逼人,難道真當小女算計你的不成?小女沒有做過,自然知道廚房中沒有此物!”

“穆大叔莫急,五爺只是想問清情況,並無欺人之心。穆姑娘委屈,五爺也委屈。出了此等事,五爺也不願,五爺在心上人面前,一樣無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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