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說罷,偷偷瞄了展昭一眼,只見展昭也正看著他,滿目中皆是心疼,心中頓時舒服了不少。。
穆奇姝聞言卻哭得更兇了,穆天怒被氣得臉通紅,張口剛要再罵,卻被展昭卻搶先問道:“盧大哥,玉堂的房間與大哥四哥的房間都僅一牆之隔,昨日玉堂用強,大哥四哥怎的不過來制止?”
盧方又是心疼五弟又是惱恨五弟,正自頭疼,聽見展昭問,嘆了口氣十分懊悔地說道:“昨夜喝完酒已是深夜,回來便睡了,一覺醒來就大早上了,不然哪能容五弟如此胡鬧。?”
展昭道:“四哥呢?也沒聽到動靜?”見蔣平點頭,展昭奇怪地說:“大哥和四哥都是習武之人,比常人警醒,這般用強之事,怎會聽不到動靜呢?難不成穆姑娘沒有反抗?”
穆天怒見他們句句針對女兒,實是怒不可遏,,大怒罵道:“展昭,你什麼意思?別仗著你是四品官就這般欺負人,我穆天怒可不怕。”
展昭道:“穆老爺子別惱,展某並無欺人之意,只是奇怪罷了,並無什麼意思。案子的疑點總是要問清才好的。”
穆天怒道:“這有什麼可問奇怪的?歹人能來這屋裡下藥,就不能給隔壁屋裡下點兒迷香?”
白玉堂見展昭親眼撞見自己犯這糊塗齷齪事了,還一直維護自己,不禁十分感動。聽穆天怒說展昭仗著是官欺負人,很不高興,插話道:“既如此,公孫先生,麻煩你到隔壁大哥和四哥的屋裡去瞧瞧,昨夜可曾被人下過藥?”
公孫策答應著出門去了,展昭瞧瞧穆天怒,搖著頭嘆道:“自入了官場,展某這南俠真是名不副實了,待這樁案子破了,展某一定得見識一下,是誰這麼有本事,能同時給五鼠兄弟下了藥?”
徐慶思想最是簡單一聽,聽到這話哪及細想是何語意,只當展昭是在譏諷自己兄弟,大怒道展昭此話何意,立時怒道:“展小貓,虧得五弟與你一向交好,你竟然幸災樂禍,這麼說話。”
盧方眼見鬧得越來越兇,愁得不行,心想這是什麼好事,一個個鬧成這樣,連忙拿出大哥的派頭訓斥忙道:“老三,別吵了,都少說兩句吧,老三,你瞎嚷什麼。老五,你也少說幾句,出了這等事,你還有理了。”
徐慶一看大哥發話,立刻住了嘴。白玉堂卻委屈地低聲說道:“我為什麼沒理?我也是被人陷害的。”
盧方看到這會兒,也知今日之事沒那麼簡單,又見五弟這般委屈的樣子,心裡也是心疼,輕聲勸道:“就算你是被陷害的,如今出了此事,穆姑娘正自心傷,你也老實些,哪來的這麼理直氣壯。”
正說著,公孫策走進屋來,對滿屋子的人搖搖頭道:“隔壁兩間屋子都沒有燃過迷香的跡象,也沒其他迷藥殘留。”說著看了穆奇姝一眼,又道:“這事倒當真有些蹊蹺。”
穆奇姝眼看眾人又將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抽泣著哭說道:“只因昨日,五哥,五哥他點了我的啞穴。”
白玉堂怒極反笑冷冷道:“方才怎麼不說?”
穆奇姝哭著搖頭,嗚嗚哭著再說不出話。盧方看白玉堂臉色不善,寬慰道:“這也沒什麼奇怪的,穆姑娘一個姑娘家,這等事如何說得出口。”
展昭見房中靜下來,卻又問道:“穆姑娘你再想想昨日的酒菜和醒酒湯可有他人碰過?”見穆奇姝只是一個勁兒地哭著搖頭,展昭又道:說:“穆姑娘是不知道還是沒有,姑娘還是先莫哭了,趕快想想吧。若真鬧到包大人那裡去開堂徹查,於姑娘名聲也是不利。”
穆天怒見女兒被欺侮,雖是氣得大了,可如今這許多證據擺在面前,白玉堂的為人又是素來知道的,想必不是他有意為之,也忙勸道:“奇姝,昨日可有人靠近過飯菜?你快想一想,也好替自己洗刷冤枉,此事可萬萬不能鬧到包大人那裡去開堂審理。”
穆奇姝聽了,哭著跑出門去,穆天怒怕她一個想不開,做下什麼傻事,也忙跟了去。剩下房中諸人不知該說些什麼,一時沉默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盧方才長嘆了口氣,對白玉堂說道:“五弟,這麼多年的兄弟,大哥信你不會有意做下這般醜事。可這事既然已經出了,穆老爺子和穆小姐也是難過,你又何必如此呢?”
白玉堂冷笑一聲,道:“大哥,小弟有無過火,已是如此明顯,大哥便沒看出來?”
盧方疑惑地問道:“什麼?”卻見蔣平在旁邊一臉瞭然的樣子,“老四!”
蔣平見五弟自有主意,本不想多說,見大哥問到自己頭上,只得道:“大哥,看樣子此事十之八九是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