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做的。”
“住口!這,”盧方連忙斥道,“此事關乎女子名節,沒有確鑿證據,莫要胡說。公孫先生,展兄弟,你們看呢?”
“盧校尉,”公孫策收拾起自己的藥箱,在桌旁坐下道又拉過白玉堂的手腕子把脈,“依學生之見,當務之急還是趕緊籌謀一下,此事該當如何處理是好。”
開封府中人對公孫先生向來敬重,聽他也這樣說,盧方驚訝道:“難道先生也認為是穆姑娘?”
公孫策見白玉堂脈象平穩,確無大礙,才放下他的手腕說道:“盧校尉,這雖無十足把握,卻也有九成以上。一者,昨晚酒菜是穆姑娘準備,醒酒湯也是穆姑娘親自端給白護衛的,沒的可推脫。二者,這罌粟殼與羅勒皆不易得,常人便是知曉也難,哪來的這些東西?學生若沒記錯,穆家與波斯商戶有買賣來往。照學生看來,此事想是經過精心算計的,白護衛並非易被人欺的無知小兒,而是見慣風月的風流少俠,要犯下這般錯,羅勒的催情之效,罌粟的幻覺之感,是缺一不可。羅勒是加在醒酒湯中的,罌粟殼要產生功效則需要些時間,想必是放在酒菜之中,幾位可有感到什麼不適?”
盧方、韓彰、蔣平都搖頭,只有徐慶摸摸腦袋,猶猶豫豫地說道:“昨晚喝完酒有點兒暈乎乎的,俺還以為醉了,就回屋睡覺了。俺還覺得奇怪呢,喝的也不是很多,咋的就醉了。”
蔣平搖頭嘆息,“想必是在酒裡了,”蔣平道,“老三和老五好酒,就他倆喝最多。”
道:“你們分析的有道理,可這都是猜測。”盧方實難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