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許多官差也不見個個都孤獨終老,怎的你二人便如此特殊?今日朝堂之上,可是有言官奏你二人喜好男風,褻玩同僚之罪,不知你作何解釋?”
展昭一愣,隨即便釋然,自己與玉堂並非喜好男風,也絕非褻玩同僚,只是深愛對方而已,遂坦蕩蕩地答道:“皇上聖明,絕無此事。”
皇上微微頷首,說道:“既然沒有此事,包卿,你便多操些心,忙一忙他二人的親事。他二人以開封府為家,日日忙碌,卻也莫要叫人說朝廷只知用人,毫不關懷官員終身,如此也好澄清謠言,絕了這風言風語。”
白玉堂這陣子終日被親事所擾,家裡哥哥嫂嫂們逼他,如今皇上又催他,愈發不耐,乾脆直接地答道:“多謝聖上關心,微臣並無娶親之念。”展昭也忙叩首回道:“聖上恕罪,微臣實無此心。”
龐太師一聽,又是一聲冷笑,好似十分得意,“皇上,言官奏得分明,這展昭與白玉堂斷袖分桃,乃是龍陽之好,如何還會娶妻?展昭!你與那白玉堂不乾不淨、不知廉恥,還敢欺瞞聖上說絕無此事?你既說沒有此事,那你頸上玉佩何不拿出來瞧瞧?”見展昭不動,龐太師笑得更歡了,“怎麼?不敢嗎?怕人知曉你隨身佩戴的是白玉堂之物?”
展昭心中一滯,心想太師怎的會知道他頸中戴著玉佩。而這塊玉佩也確是白玉堂之物,上面雕刻著一個“白”字,是二人定情之時,白玉堂親手給他戴上的。當日在荷塘邊,自己將亡母所留玉佩戴在玉堂頸上,對他說道:“你我便以此物為證,日月為媒,自此永不相離。”白玉堂便掏出這塊玉佩給他,展昭知曉這是他白家傳家玉佩,推拒不要。白玉堂卻徑直給他掛在頸上,霸道地說:“五爺不耐煩日日帶著,若丟了大嫂又要嘮叨,你替爺保管吧。若敢偷偷摘下來,別怪爺翻臉。”
見展昭沉吟不語,皇上也吩咐道:“展護衛,你便把所戴玉佩拿出來給朕瞧瞧吧。”
展昭無奈,只得把玉佩摘下呈給皇上,“皇上明鑑,此玉佩雖為白兄之物,卻是展昭暫代其保管的,並非太師所言之意。”
王丞相見玉佩上的“白”字無可推託,也幫著說:“展護衛和白護衛乃是同僚,相互保管個物件也沒什麼要緊。”
龐太師卻反駁說:“保管個物事是沒什麼要緊,可這並非普通的物事,而是白家代代相傳的傳家玉佩。此等重要物事也交由同僚保管,白護衛與展護衛的情誼只怕也太親厚了些吧?”
聽龐太師這樣說,眾人皆是一愣,展昭和白玉堂更是一呆。這玉佩煞是重要,並沒什麼人見過,若非上面有個白字,只怕別人連這是白玉堂之物都不知曉,龐太師是如何知道的?更奇的是,他不僅知道展昭頸上戴有白玉堂所贈玉佩,還知道這是白家傳家之寶,當真蹊蹺。展昭和白玉堂心中都在暗暗思籌,此番只怕又是被人暗算了,可是,又有誰會知道這些呢?
包大人見展昭和白玉堂沒有反駁,知道龐太師所說必然是真,忙道:“皇上,展護衛是何等樣人,聖上是知曉的,便是再貴重的物事交託給他保管,也必是安全無虞。同僚之間,暫為保管一件物事,實不能說明什麼。”
“強詞奪理!包大人,若說如此還不能說明問題,要怎樣才能說明問題呢?展護衛與白護衛這樣有辱斯文,也少不了包大人治下不嚴之罪。如今他二人被言官參奏,包大人難不成還想繼續包庇不成?”義正言辭地對包大人說完這番話,龐太師轉而又對展昭說道,“展護衛,老夫問你,昨夜你二人去了哪裡?傳旨的公公可說你們是徹夜未歸。”
“在城外飲酒,不慎誤了時辰,只得待今早城門開時進城。”
“飲酒?紅口白牙說的好聽,只怕酒後沒誤了亂性吧。”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皇上,微臣斷無此事。”
龐太師盯著展昭,又是冷笑幾聲,“好,很好!展昭,老夫問你,清明前夜開封府後園之中,你可還記得發生了何事?”
展昭心內如被重擊,面色卻無變化,仍是謙然有禮,“屬下不知太師之意。”
“不知?清明前夜,你二人在那後園裡卿卿我我,拉拉扯扯,行那令人不齒之事,難道你還想抵賴不成?罷了!老夫就知你不見棺材不落淚,你瞧這是何物?”龐太師說著,從袖中掏出一把摺扇。
展昭一見開啟的扇子,心中又是咯噔一下。這扇子,正是白玉堂終日不離身的那一把。清明前夜,他們二人在開封府後園喝酒談天,繼而忘情親吻,匆匆回至小院房中,第二日便再尋不著玉堂這把摺扇。他們當時便疑是否在情濃之時將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