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桑,你應該知道下個星期鼬會在東京舉辦兩場獨奏會吧?演出前,請你代為看顧他的身體。”鬼鮫的樣子突然變得好正經。
“獨奏會?我不知道啊。”卡卡西一頭霧水,鼬什麼都沒告訴過他,他也沒問過。是的,他從佐助那裡得知鼬去紐約進修鋼琴,後來還在新聞裡看到鼬拿了肖邦鋼琴大賽的冠軍,但自他們重逢後,他不問,鼬也不說。原來這次他回東京,是要舉辦獨奏會啊,真好,卡卡西真開心鼬在他夢想的道路上一步一步走得堅實。
“是的,東京的演出結束後,還會在大阪舉行兩場。但是。。。。。。”鬼鮫開始神色怪異,欲言又止的樣子,磨蹭了半天,還是吞吞吐吐地說,“卡卡西桑,鼬是個非常有才華的人。我的朋友、也就是他的同學迪達拉,向來是個眼高於頂的人,也被鼬的才華深深折服,而我。。。。。。”
“可以說重點嗎?鬼鮫桑。”卡卡西有些耐不住氣聽他七扯八扯。
“鼬決定日本演出後,留在東京,不回美國了。最近他接到了很多著名樂團的演出邀請,也包括維也納愛樂和波士頓愛樂,而且他的老師是柏林愛樂樂團首席的好友,鼬的前途無可限量,可他現在準備自毀前途。只要有時間,東京隨時都可以回來,為什麼一定要留在東京呢?所以我想冒昧地請卡卡西桑勸鼬改變這個決定。“
“他有說原因嗎?”卡卡西在心底默默猜測著原因,或許,跟自己無關。有那麼一瞬,卡卡西幾乎確定這跟自己有關,可他很快又推翻自己。
鬼鮫搖搖頭,意思就是鼬拒絕回答。以鼬的性子,決定就是決定,跟別人解釋原因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鼬從來都不屑做。
卡卡西沉默半晌,“我只能說,我試試。”
☆、10
10
鼬獨奏會前的幾天,他和卡卡西的生活各有重心。卡卡西回了醫院銷假,接著就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木葉醫院是卡卡西的老師波風水門帶著他的三個弟子創立的,在宇智波財團的資助下,發展壯大。只可惜帶土過世,琳遠走美國,波風水門如今深居簡出,本打算把醫院交給卡卡西打理,卡卡西又志不在此,後來外聘了綱手做醫院負責人。而卡卡西既是木葉醫院的醫生,也是醫院的股東,只是醫院裡很多護士都沒有見過卡卡西,卡卡西一上班,就頂著一副燦爛的笑容,把姑娘們迷得七葷八素。
“聽說他是佐助桑的師傅哦。”“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頓時醫院上下訊息橫飛。有時候去巡房,會有女病人悄悄給他塞上一盒巧克力,卡卡西會轉手送給護士們,然後小護士會受寵若驚,羞著臉跑開。卡卡西的歸來,如同投石入湖,驚出漣漪萬千。
每天早上卡卡西給鼬準備好早餐再去上班,中午會打電話回家提醒鼬記得吃飯,下班後會買好菜回家親自下廚,卡卡西很負責地看顧鼬的身體。而鼬每天都會在琴房練琴,偶爾和鬼鮫通下電話,其餘的時間就是躺在卡卡西的臥室發呆。
卡卡西的臥室是面積最小的一間屋,除了床和衣櫃就再沒別的。鼬睨了一眼床頭櫃上天藏送的木雕,把它扔進了最下面一層的抽屜裡。躺在卡卡西的床上,卡卡西的氣味包圍自己,心裡又甜又澀,總是在一遍遍的回味中,沉沉進入夢鄉。。。。。。
這天,鼬是被飯香弄醒的,摸摸飢腸轆轆的肚子,晃晃悠悠來到飯廳。卡卡西今天回來的早,本是回臥室換衣服,發現鼬睡在裡面,著實驚了一下子,只好穿著西裝繫著圍裙煮飯,那副樣子和平素醫院裡的形象比起來,好笑極了。
飯桌上,二人又是無話,只是相互揣測對方的心思,然後再把自己的心思一遍遍爛在肚子裡。吃飽了飯,收拾妥當,卡卡西換了鞋準備出去。
“你去哪?”鼬問。
“酒吧坐坐。”卡卡西頭都沒抬。
“我也去。”
“唉?”卡卡西看鼬起身換鞋,然後大步從他身邊走過去。
“你還不走?”鼬扭頭看他。
兩人就這樣一左一右,錯開半個身子,各自走的心不在焉。路上的霓虹燈逐漸亮了起來,忙碌了一天的人們各自找著輕鬆的休閒方式,他們走在繁華的街頭,身邊橫七豎八的人流湧動著,好像一不小心會掉進去,生怕再找不到那個人。
鼬打破最初的沉默:“你以前很少去酒吧的。”
“是因為那個男孩。。。。。。”卡卡西看鼬猛地扭頭瞪著他,差點把自己舌頭咬斷了,“。。。。。。調的雞尾酒很好喝。”卡卡西心噗噗亂跳,鼬的注視總從讓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