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旭’字。
她揹著的時候從上邊往下看是看不到的,可是站在賙濟人的角度卻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可就是這樣,他還是撒下這樣的慌,無非就是想套她的話。
這個賙濟人為什麼會對她的家庭情況感興趣?
貝思甜沒再繼續套話,馬建國顯然知道的東西有限,套也套不出什麼來。
到了寶娘繡坊門口,驢車已經等在了那裡,張寶麗連錢都給了,繡繃繡架都準備好了,連同一個小包袱,裡邊針線剪刀應有盡有,線軸更是準備了一包袱,各色線軸都有!
“小甜兒,我等著你啊!”張寶麗衝著貝思甜遠去的背影揮手喊道。
貝思甜點點頭,示意她回去吧。
馬建國將人送上車,也就回去了。
回到濟世藥房,賙濟人便將他叫進了書房,問他這段路上貝思甜都說了什麼,他又是如何回答的。
馬建國一一回了,心中奇怪更甚,他們的負責人不但對一個村裡的姑娘另眼相看,還著重打探了其中的細節。
他不得不東想西想,難道是賙濟人比較重口,看上了這個村裡的姑娘?
揮手讓馬建國出去,賙濟人拿起報紙,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真是個聰明的姑娘!”
回程的貝思甜,輕輕撫摸著摺疊起來的繡架,這些東西,她已經有好幾十年沒有再碰過了。
之前繡的都是小件,用的是手繃。
驢車在途徑一個旅店的時候停了一下,上來一個模樣還算俊的青年,看樣子是早就和趕車的師傅商量好了,而且旅途也是一樣的。
驢車上還有地方,貝思甜不介意多一個人,不過這個人似乎也是去靠山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