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展戰看時間很晚了,擔心起家裡的事,在路口與莫磊分開,往家裡跑去。莫磊在路口望著那抹身影漸漸遠去,直至消失,心裡擔心依舊。
是什麼事,讓你痛苦成這樣,每一次,你都是壓抑到再也承受不住了,才會尋找發洩口。為什麼不回頭看看?我就在你身後,隨時都可以聆聽你的煩惱。
咪緹在客廳上等了很長時間,見展戰遲遲不歸,不禁想,這人不會又跑去做蠢事了吧?
有一個晚上,展戰從噩夢中驚醒,大半夜的跑出家門,在外頭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才帶著傷回來。
據說,那一個晚上,一個本來要遭遇兩三個男人輪/奸的少女在某個英勇警察英雄救美下包住了貞潔及性命,而那個英勇警察因為徒手對付幾個男人,一時不覺,被歹徒用刀在手臂上劃了好長一道口,幸運的是,那把刀不怎麼鋒利,傷口雖長卻不深,只是留了幾灘血,在醫院上藥包紮,靜養了幾天,傷口就結疤了。
咪緹回憶了一下,那個蠢男人似乎又是什麼都沒帶的出去了,坐不住了,上次遇到的只是幾個小流氓,萬一這次遇到個棘手的……
“蠢貨,怎麼還不回來,就這麼想死嗎?”
展戰不知道,他家的小貓咪正為他擔心著,站在自家門口犯愁呢。
作者有話要說:
☆、外人
出門忘帶鑰匙,有家進不去,怪不得咪緹老說他蠢,這次可算是給小傢伙落下個證據了,展戰自我調侃道。
他正在考慮爬窗戶的可能性。
這時候,蘇浩宇拖著行李走了過來,瞥了眼展戰,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開啟門。
就差一句臺詞,你站在我家門口乾什麼?這屋就換主人了。
展戰擰眉,不管是誰,看見別人當著自己的面拿出鑰匙開自家大門的時候,都會很不舒服。
這人,什麼時候配的鑰匙?是誰給他鑰匙去配的?
“你怎麼會有我家鑰匙?”展戰抓住他的手,沉著臉問。
他不是軟柿子,無法容忍,也不允許一個外人如此囂張的爬到頭上侵犯他的領土。
“這不是挺有脾氣的,諾,還你。”蘇浩宇從口袋裡掏出另一串鑰匙扔給展戰,拉著行李徑自進屋。
展戰攥緊鑰匙,蘇浩宇話裡的諷刺他怎會聽不明白,抿著的唇角突然往上翹了下,既然如此,那就讓他明白一下,家人與外人的區別。
擒拿手後,一個利落的過肩摔,動作完美流暢,眨眼間的事兒。
蘇浩宇只感覺手臂被人一捏一扯,接著天旋地轉,事情突發地讓他連驚呼的時間都沒有,人就摔倒在門口地上了。
臀部傳來鈍痛,腦袋在牆壁上磕了一下,硬是把一大男人痛的拼命吸氣,蘇浩宇狼狽坐在地板上不敢置信的看向站在門口的男人。
“你摔我?”
“這是我家,你未經過我允許,擅自偷拿我的鑰匙去配副匙,摔你是輕,我隨時可以控告你偷竊罪,蘇浩宇先生。”男人筆直的站在門口,緊繃著嚴肅的臉,一點兒都不像在開玩笑。
蘇浩宇聽見有什麼東西在霹靂啪啦的響,他怒極而笑,拿出手巾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眉宇間帶著嘲弄:“如果你能醫好展睿,我進不進去都無所謂,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這下看你給不給我進,控告?哼!老爺子要是不敲死你我的名字就倒著寫!
咪緹早就聽見了門口的聲響,以為是展戰回來了,只是睜了下眼,可是左等右等沒到等到人進來,反倒是聽見類似於爭執的聲音,而且另外一個聲音還該死的熟悉。
蘇浩宇?他怎麼到回來了?
按捺不住的走出房間,果然看見那兩人在門口對峙著,空氣中的火藥味極為濃郁。
蘇浩宇一看見咪緹,眼睛就亮了,不再理會僵站在那的展戰,走過來抱起咪緹,親密的左親親右親親。
“想死你了。”
咪緹受不了的用爪子推開他的臉,拜託,不過是一個多小時沒見,別擺出一副十幾年沒見的噁心表情好麼?
“咪緹,我剛被人粗魯對待,摔地好疼,你幫我揉揉好不好?”
活該,讓你別去惹他,你偏偏要往槍口上撞,疼死你算了,還有,誰讓你自作主張搬進來的?
咪緹連鄙睨的眼神兒都懶得給這個腦抽筋的男人一個,從他懷裡下來,走到展戰腳下。
爪子戳一戳。
沒反應。
再戳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