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稍微圓滑些,不像老爹和林子翰,一看就是太憨厚,不善言談,這也是一般他們二房裡的大事小情,差不多都是林子浩出場。
看著坐在樹蔭下稍微歇息,都不忘拿著樹枝在地上練字的哥倆,林子墨更頭疼了。這樣的孩子,擱現代,肯定是學霸一級的人物,這倆熊孩子都不知道累嗎?
林懷德注意到了兒子的異樣,大手覆上了林子墨的額頭,眼裡滿是擔心:“子墨,是不是又不好受了?”林子浩哥倆也停下了手中的樹枝,圍了過來,看著弟弟颯白的小臉,憂心忡忡。
摸摸林子墨的額頭不熱,林懷德放下了些心,林子墨很不好意思,雖然確實有點難受:“沒事的,爹,可能是有點熱。”不但不能幫忙,還要家人擔心,竭力讓自己露出笑臉,以示身體並不難受。
但是父子三個又怎麼看不出林子墨的疲憊和虛弱,林子浩憤憤地:“大伯孃太過分,和她說了,這點活我們可以幹完,不用請短工花錢,她就是不讓小弟在家裡乾點活,這大熱的天,小弟的病還沒好利落,有個不難受嗎?”林子翰沒說話,用自己的破袖子幫弟弟擦了擦,眼底的心疼一直透了出來。
林懷德看看倆個兒子半大兒子努力挺直的身軀,又看看瘦弱的小兒子,嘆口氣:“都是爹不好,沒有你大伯讀書的能耐,只能連累你們跟著我在土裡刨食。”
三個孩子的臉色暗了下來,林子浩緊緊地攥住手:“怎麼能怪爹哪?爺爺在的時候,家裡不都是爹忙裡忙外的做生意賺錢,養這一大家子嗎?大伯做先生的那點錢,連他自己都不夠花,大伯孃娘幾個,花著家裡的錢,也不見咱家說什麼,這會落魄了,掙著那幾個錢,就覺著不得了了,天天在家裡鬧,好像我們花了她多少錢似的!”
林懷德瞪了他一眼:“不管她如何,總是一家人,那是你們的長輩�